方才的一切,都好似没有生。
沈肆年怔然的盯着那光,握着的拳感觉有些虚空,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能抓住这束光。
或者,他实在害怕,自己会不会毁灭这属于他的最后一束光。
他扯了扯嘴角,朝小豆丁摆了摆手,“明天见。”
如果可以,他真的希望每一个明天都可以和他见面。
从口袋掏出钥匙,他打开那老旧的木门。
门吱呀呀的响,闹腾的他心绪不宁。
摸索着打开灯,昏暗的灯光有一下没一下的闪烁。
让他看清了沙上坐着的人。
“你怎么来了?”
李一鸣笑着指了指那开着的窗,“我翻窗进来的。”
沈肆年脱了外套,扔向了沙,“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李一鸣麻利的接过外套,在手中团了团,放在了一旁,嘴角噙着放浪形骸的笑。
“表哥这不是好久没来看过你了吗,关心你。”
沈肆年拿过杆上的浴巾,朝浴室走去,眼神一刻也没停留在沙人身上。
“我没空听你的关心,有什么事你直接说吧,说完就走。”
“诶——”他走过去拦住了沈肆年的肩,“不要和表哥这么生疏嘛。”
沈肆年眉头不悦的打开他的手,神色不耐,“三分钟,说完就走。”
李一鸣啧然,“行,三分钟够了。”
他掏出手机划动几下屏幕递到沈肆年眼前。
“这是表哥好不容易弄来的一份高薪工作,别人要我都不给他这个机会呢,就想着让表弟你享享福。”
“报酬很高,努努力,还债也不是没可能。”
屏幕上是一张照片,类似情。玉场所。
沈肆年想也不想的拒绝,“我不需要。”
推开手机,转身走进浴室。
李一鸣拦住他,“这是正经场所,就在新加坡,你端端酒水就行,不会有什么的。”
“不会有什么?”他转身,眸光犀利的盯着李一鸣,盯的他有些心虚,“恐怕这里有什么表哥最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