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說著,邊從手邊的紙巾盒裡抽了幾張紙巾,伸出車窗,遞給蘇沫,笑晏晏道:「年輕人身體好,但要感冒了也是遭罪。」
蘇沫接過,道了聲謝,擦了擦被細雨打濕的手臂,然後將紙巾揉成團,捏在手心:「您是要出門嗎?」
這簡直就是一句廢話,換作以前,蘇沫鐵定不會問,但在面對溫雅嫻的善意時,蘇沫總得應付兩句。
「是啊,臨時有事要和燃燃爸爸出趟國,都是為生活而奔波嘛。」溫雅嫻自我打,將話題繞回祈燃身上:「我和燃燃爸爸都比較忙,經常顧不上燃燃的學習,所以還麻煩蘇老師多費心呢。」
蘇沫說:「這是我應該做的。」
溫雅嫻笑笑:「燃燃沒給你添麻煩吧?」
蘇沫靜了兩秒,只說:「還行。」
雖然聽出蘇沫話里違心的意思,溫雅嫻仍笑著說:「那就好,如果燃燃不聽話,蘇老師你別對他客氣,該怎麼罰就怎麼罰,他要是還不聽,你就告訴我,讓他爸爸收拾他!」
「好。」
蘇沫的那句還行是看在溫雅嫻的面子上,確實帶了幾分違心,但要說祈燃是不是真給蘇沫添了多大的堵,倒也不盡然。
因為對於蘇沫而言,祈燃對付她的那些手段實在是太幼稚了。
幼稚到她每次看到,都忍不住冷笑。
比如趁蘇沫去衛生間在她的茶杯里放蚯蚓,比如在她進房門時突然扮鬼嚇她,比如在她翻開課本時突然出現一條栩栩如生的假蛇……
一看就是網上找來的低級整蠱辦法。
不過祈燃是真的鍥而不捨,每次都能搞出一點么蛾子出來。
某次事後,蘇沫漫不經心地說:「祈燃,你要是把這種持之以恆的精神用到學習上,也不至於次次考試吊車尾。」
祈燃跟炮仗似的一點就爆,直嚷嚷:「那是勞資不屑跟他們搶第一名,不然你以為輪的著那些書呆子?」
「是嗎。」蘇沫淡定的翻開教科書:「那你考一個試試。」
祈燃倒也不是腦子一根筋的人,一下子就聽出是激將法。然後氣也沒了,翹著腿,懶洋洋地背靠著椅子,笑嘻嘻地說:「我偏不。」
總之,蘇沫總是能以最淡定的態度,化解祈燃一系列的騷操作。
順便把祈燃氣得牙痒痒,卻又拿她沒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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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祁家,院子鐵門敞開著,蘇沫逕自入內,卻瞧見祈燃和夏姨雙雙站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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