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蘇沫堅持,祈燃當下便未多說。
回到宿舍,祈燃越想越不解氣,於是瞞著蘇沫,將收集到的證據整理成文件,舉報到生物系。
蘇沫也是通報出來後才知道。
這時距離事情過去已有近半月。
蘇沫知道後,愣是一整天沒理祈燃。
晚上,祈燃在實驗室外等了蘇沫兩小時,回宿舍的路上,她依然黑著臉。
無論祈燃怎麼逗她,蘇沫都不吭聲。
祈燃束手無策,快到宿舍時,再也忍不下去。
大步一跨,攔住蘇沫的去路。
「你到底在氣什麼?」
祈燃是真的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明明是何盼抹黑她在前,而他不過是行使了正當權利,替她出氣罷了。
在祈燃人生前十八年裡,從未對誰這麼低聲下氣過,除了蘇沫。他怕她受委屈,更怕她受傷,千辛萬苦收集證據全數是為了她。
可到頭,換來她的不理不睬。
即便蘇沫不滿意自己的做法,也不至於生氣成這樣吧。
「我究竟做錯了什麼!」祈燃又硬邦邦地追問了一句。
少年的表情看上去很生氣,又帶著幾分委屈。
蘇沫深吸口氣,儘量控制自己的情緒。
「我跟你說過,這事你別插手,我自己會處理。」
「你處理的結果就是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說這句話時祈燃帶了脾氣,語氣微冷。
蘇沫皺了下眉,到底還是耐著性子解釋:「我不想場面弄得這麼難看。」
「人家可不這麼想。」祈燃沉聲說。
「她已經保證沒有下次了。」
「然後你就信了?」祈燃嗤笑道:「蘇沫,你能不能別這麼天真。」
蘇沫本就有些煩躁,這會兒被他激得氣更甚,冷聲說:「這是我的事。」
「……」
祈燃自動把這句話轉換為:我的事,不需要你多管閒事。
悶在心裡一股氣倏地躥起。
換作其他人,他早就開罵了。
就因為眼前之人是蘇沫,勉強壓住,緩緩「呵」了聲,賭氣道:「我這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是吧?!」
蘇沫沒吭聲。
幾秒後,才嘆了口氣:「祈燃,你別這麼幼稚。」
「我幼稚?」祈燃怒極反笑:「蘇沫,是不是無論我做什麼,在你眼裡都像孩子一樣衝動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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