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的意思我明白,我不搭理她们,她们俩也不善罢甘休,可是,你们俩都是我信得过的人,若你们不按照我的吩咐行事,往后我在东宫只会越来越艰难。”
见沈雨燃说得如此悲观,紫玉遂轻声劝慰道:“夫人已经拔得头筹,得了太子殿下的喜爱,往后的路只会越走越顺,不会艰难的。”
“太子殿下不过是召我过去侍奉了墨,谈不上什么宠爱。”
“怎么会呢?虽然今日只是侍奉墨,晚上指不定就有好消息了。”
沈雨燃没有言语。
萧明彻跟上一世一样,并不喜欢她。
他之所以召见她,只是因为她用腰带打的那个结是萧明彻会的。
他心里只有徐宛宁。
上辈子他曾经为了徐宛宁,毫不犹豫地抛下沈雨燃,那是沈雨燃无法忘记的奇耻大辱,每每想起,只觉得撕心裂肺的痛。
徐宛宁做了侧妃之后,一直很得宠。
沈雨燃心里不舒服,萧明彻却告诉她,在他被废黜的三年,徐宛宁一直为他守节,不肯嫁人。
他陪了沈雨燃三年,也要陪徐宛宁三年。
沈雨燃信了他的说辞,未曾跟徐宛宁争宠,只在自己生辰那日,请萧明彻过来用膳。
两人许久不见,自然有很多话要说,算是浓情蜜意。
萧明彻抱着她上了榻,如从前一般轻轻唤她“燃燃”,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上轻轻描着画。
夫妻二人正在肌肤相亲之时,徐宛宁的贴身丫鬟闯进了寝宫,说徐宛宁得了疾病,高烧不止,要萧明彻立即过去。
萧明彻没有半分的犹豫,扔下一件衣裳都没穿的沈雨燃,朝徐宛宁飞奔而去。
那时的沈雨燃,比今日在书房里还要难堪。
她周身滚烫,萧明彻的体温似乎还残存在身上,连肚兜都被萧明彻扔在地上。
可惜他走得时候,还匆忙在肚兜上踩了一脚。
沈雨燃呆呆看着带脚印的肚兜,在榻上呆了一夜,直到天明时长安才过来说,太子要过来陪她用早膳。
她冷笑着回绝了这顿施舍的早膳。
也是从这一天起,她跟萧明彻翻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