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绞尽脑汁,终于道:“母后有几句话让我带给皇兄,我还得等他回来呢。”
沈雨燃明知荣安是在瞎编,又拿她毫无办法,只想着让沈宴和沈凌风快些吃过饭,去京城安顿好。
紫玉倒是很快出来,止不住地偷笑。
“怎么了?”沈雨燃问。
“两位公子可真能吃啊,跟饿了十天半月一样,就这么眨眼的功夫,两个人就先把饭吃光了,还说要再添呢。”
想起头先在东宫门口见到他们的模样,可不是饿了十天半月的模样么?
沈雨燃道:“别给他们添了,叫他们别吃的太急。”
“是。”
打了紫玉,沈雨燃又让李嬷嬷着人把李大叔叫过来。
沈宴和沈凌风初来乍到,对京城一切都不熟悉,还是需要李大叔给他们些指引。
“沈姐姐,那个沈宴是你的堂弟吗?”
“不是堂弟,他的爹爹跟我的爹爹是堂兄弟。”
“原来如此,可我瞧着你们俩倒像是亲姐弟似的,长得都一样好看。”
沈雨燃不想接这个话茬,只招呼着荣安吃茶点。
荣安托着下巴,既不喝茶,也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没过多时,沈凌风和沈宴吃过饭,重从暖里出来。
这回不等沈雨燃说什么,荣安便招呼他们坐到石桌旁喝茶。
沈凌风和沈宴知道她是公主,自然不敢上前。
不得已,沈雨燃让紫玉搬了凳子,叫他们俩隔远些坐着,另外看茶。
“你们在路上到底生了什么事?为什么盘缠没了?”荣安好奇地问。
沈凌风道:“回公主的话,我们上京的路上遇到了水贼,把我们随身带的行囊洗劫一空,所以盘缠没了,五姐姐的书信也没了。”
听到这话,沈雨燃也惊讶了,“水贼?从扬州来京城的运河上那么多往来船只,什么水贼这么大胆?”
“还不是怪阿宴?说运河两边的风光太过单调无,不坐大商船,非要租一艘渔船走旁边的小水系,这才遭了水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