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明彻没有不说话,只点了头。
长安道:“奴才都记下了。”
荣安公主这才满意了,往琅嬅宫外走了几步,萧明彻又想起了什么,叫住了她。
“今日的事,可能牵扯到宫中,你劝着母后不必为此烦恼,说我已经让傅温书彻查了。”
堂堂皇家园林中出现猎犬失控伤人这样的事,不但会惊动皇后,皇帝亦会震怒。
这意味着铁桶一块的皇宫布防,钻进了蛀虫。
西山桃林,皇帝和皇后年年都会亲临,若今日那猎犬扑的是皇后、是皇帝,后果实在不堪设想。
荣安颔:“我知道了,皇兄不必担心。”
“送公主出宫。”
“是。”长安躬身走到荣安身旁,“公主殿下。请。”
两人走出琅嬅宫,往宫门方向走去。
荣安公主若有所思道:“长安。”
“奴才在。”
“你觉不觉得,皇兄他对沈奉仪,有些不一样。”
长安的眼珠子转了转,恭敬道,“公主觉得哪里不一样?”
“我在问你,你反倒问起我来?”荣安公主轻笑,“当真是皇兄的好奴才。”
“主子的事,做奴才的哪里说得清?”
荣安知道他是个忠仆,不会随意跟别人透露太子的事情,没有逼问。
不过她实在好奇的很,哪怕长安不说话,她也想自言自语。
“皇兄对女人一向是生人勿进的。这些年他虽然对宛宁很好,可我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对待宛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