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修豫拧眉,一会儿眉头又舒展开来,嘴角弯起:
这丫头,这沾火就着的性子,真的是让人又爱又恨啊。这就跑了,害得自己的礼物还没有送出去呢。
“修豫,有一帮人过来了。”
祁修豫顺着骆居庸指示的方向看过去,可不是,十来个人,向山里去了。
“居庸,反正也是闲着,看看去,应该是打猎的。”
骆居庸惊叫道:“他们不会是来打白老虎的吧?”
“很有可能。”
“那你把他们撵跑,那丫头应该会感激你。看方向还真是,咱们悄悄跟上去。”
二人飞身纵起,在树枝间穿梭,不远不近地跟着那帮人。
“少爷,洞里好像没有声音啊。”
“不会是咱们走了以后,又来人了吧?”
“你们几个悄悄进洞看看。”
“是,少爷。”
四五个人慢慢进了山洞,没用多久就跑了出来:
“少爷,洞里啥也没有。”
所有人都进了山洞,里边燃起了火把。
“该死的混蛋,咱们的老虎被别人抓跑了,少爷你看,这边还有血迹呢。”
“特么的,真是会捡便宜啊,咱们不是白出力了。”
“夏先生,你看这……”
“老虎肯定是不在了,看这样子,这里已经有几天没进来活物了。何去何从,少爷做主。”
“回去吧,奶奶的寿礼我再想想办法。”
一行人来得快,去得也快。
他们走远了,祁修豫骆居庸二人从树上跳下来,进了山洞。
骆居庸盯着山洞里边的石壁:
“我怎么感觉这是后来砌上的?”
祁修豫嘴角又弯了起来:
“恩,地上的血迹也是猪血。”
“那丫头也不嫌麻烦,把虎弄走就好了,还堵死了山洞。”
祁修豫的嘴角弯起了更大的弧度:
“肯定有她的道理。走吧。”
二人下了山。
骆居庸突然叫道:“我想明白了。修豫,那俩虎不会是在山洞的另一头吧?”
“你说呢?”
……
左景殊刚刚把库房里,左圣元送来的编织品收进空间。收进空间后,左景殊还要处理一下,染色或刷油。……
左景殊刚刚把库房里,左圣元送来的编织品收进空间。收进空间后,左景殊还要处理一下,染色或刷油。
左圣元很卖力,他每天从早编到晚,不肯休息,冯氏给他打下手。
他想着,家里又要做别的买卖了,他早些把条子编完了,也可以去卖豆腐,又是一项收入。
左圣通赶了拉豆子的车进院了。
“特特,这是最后一车了,我买的豆子已经都拉回来了。我再去把你二伯娘买的也拉回来。”
左圣通打开装豆子的库房,把黄豆卸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