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云一鞭子打在马身上,马儿立即小跑起来,很快就跑出好远。
湛无秋不知道从哪里骑了匹马出来,追上了马车,把一个包裹扔进车里,食物的香味弥漫开来,牧清庐依旧坐得直直的,一动不动。
从这天开始,湛无秋就一直跟在伴云他们的马车后边,不远不近的。
伴云知道,出了那个府城十多里的时候,湛无秋帮他们打跑了那个什么华郡主派来的人。
一直到目的地-军营,湛无秋吃惊地看着牧清庐的师傅东太医,把牧清庐迎进军帐,他才不舍地离开。……
一直到目的地-军营,湛无秋吃惊地看着牧清庐的师傅东太医,把牧清庐迎进军帐,他才不舍地离开。
湛无秋认识东太医,原来他是东太医的徒弟,那个神医-牧清庐啊。
伴云告诉牧清庐,那个大侠走了。牧清庐松了口气,那人的目光太灼热,他虽然不讨厌却有些受不了,走了好,以后估计不会再相见了。
他哪里知道,这个男人和他纠缠了大半辈子。
……。
左景殊骑马到了老大夫的医馆,她来看看王刚恢复得如何了。
一走进医馆,就看到王宽提着食盒要往外走。
“王爷爷。”
王宽看到左景殊,立即开心地笑了起来:
“小姑娘,是你啊。”
“我来看看王大叔怎么样了。”
“好,好,你跟我来。”
王宽带着左景殊来到王刚暂时居住的房间。
这个时代的医馆是没有住院的服务项目的,只因为老大夫做了这手术,他想第一时间掌握患者的情况,才让王刚在医馆住几天。
左景殊看到王刚倚坐在墙边,精神很不错。
“王大叔,你感觉怎么样啊?是不是老疼了?”
左景殊一边说着,一边夸张地抽抽着脸,好像她现在很疼的样子。
“小姑娘来了,我挺好的,真的是-老疼了。”
看到左景殊精致的小脸上,眼睛鼻子嘴差点挤到一块儿去了,他好笑地配合她说道。
“王大叔,疼就对了,说明咱身体健康。如果哪天你受了伤却感觉不到疼了,那你就惨了。”
“还有这道理呢?”
“有的有的。”
看左景殊和儿子有说有笑的,王宽的心也放松下来,儿子终于不再每天木着脸,就一个表情了。
说笑一回,左景殊说到正事上:
“王爷爷,王大叔,这是我拟定的工钱标准,你们看看是不是合适。
另外,比如说夏季锄草和秋季收粮太忙,家里的女人孩子要上地帮忙,我也会算工钱。至于给多少,到时候看他们能干多少活儿再定。
我这一共三百多亩地,应该够你们两家人种的。
明年春天,我会买两辆牛车两辆马车,其他的,我留下钱,你们看看还缺什么工具你们自己买就行,不用再告诉我,记好帐。”
王宽父子二人一听三百多亩地就他们两家人种,感觉有些不太可能。
后来一听左景殊要买四辆车,二人大喜,有了牛和马,他们两家人辛苦点,就是再有一百亩估计也能种好。……
后来一听左景殊要买四辆车,二人大喜,有了牛和马,他们两家人辛苦点,就是再有一百亩估计也能种好。
王刚认真地看着:“这工钱是不是有些偏高啊?”
左景殊笑了:“必须高啊,给我*干活工钱就是高,这就是我雇人的标准。如果你们好好干,还有各种奖励,比如吃的用的。
我叫左景殊,我家住在九棵树镇沟塘村。”
“啥?”
“什么?”
父子二人惊叫道:“是那个豆腐村?”“是那个烧炭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