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左景殊根本不是要买药,她是想要去一趟王扒皮家。
不过也得做做样子,左景殊先找到了医馆,买了点伤寒药收进空间。她随意找了几个小乞丐,给了他们几个饼子,向他们打听王扒皮家的情况。
小乞丐们有饼子吃了,就把他们知道的关于王扒皮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左景殊听得咬牙切齿。
这个王扒皮简直比周扒皮还黑。
哼哼,那可就对不起了。
王扒皮的家在镇子的边上,是一个占地很宽广的宅子。像很多有钱人家一样,宅子的院墙特别高,这正是左景殊所希望的。
左景殊看了看四周,没人,她一纵身就跳了进去。
过了好一会儿,左景殊又从原地跳了出来,一脸满足的笑容,看样子收获颇丰。
左景殊出了四宝镇,很快就追上了马车。
左景殊把伤寒药给祁修豫看,然后她就钻进了马车。她感觉头昏脑胀的,
在昏睡过去之前,她心里想着,我不会真的得了感冒吧?
左景殊进了车厢就躺下了,祁修豫很贴心地放下车帘。
听车里很久没有声音,祁修豫拉开车帘看了看,现左景殊歪在他的铺上睡着了。
这丫头应该是滑冰累到了。
“妈,我……”
祁修豫:妈?奶妈还是老妈子?她家应该没有这两种人吧?自己母亲不是应该叫娘的吗?
看来是真的累到了,这丫头已经开始说胡话了,祁修豫暗笑。……
看来是真的累到了,这丫头已经开始说胡话了,祁修豫暗笑。
“父亲,你放心,我肯定……会很……幸福的。”
祁修豫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他把马车靠到一边,钻进马车。
犹豫了一下,他才伸手摸向左景殊额头,不好,这丫头烧了,难怪她说胡话呢。
这可怎么办?对了,她刚刚买了伤寒药了。
“小景,小景,醒醒,别睡了。”
左景殊正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叫她,她就哼了一声。
“小景,你烧了,我下去给你熬药,你别睡,一会儿喝了药再睡啊。”
左景殊迷迷糊糊地问:
“谁烧了?”
“小景,你烧了了,很烫。”
祁修豫一边说一边想,应该用什么东西给她熬药,铁锅肯定是不行。
“我烧了?”
左景殊习惯性地把手伸进怀里,掏出几片退烧药放到嘴里:
“水。”
车上有一个小水罐子,装着他们的饮用水。
祁修豫急忙倒了半碗水递给左景殊,左景殊几口喝下去倒头继续睡。
祁修豫放下水杯,愣在那里。
刚刚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小景吃下了白色的东西,那个难道是药?
祁修豫又观察了一会儿,现左景殊睡得很安稳,他稍稍放下心来,继续赶路。
后来他又钻进车里探视一回,摸着左景殊的额头已经没有那么烫了,他彻底放心了。
太阳下山了,祁修豫找了一个背风的地方,停下了马车。
他先拿出草料喂狂飙,小景不醒,他也唤不来烈焰,一会儿看看情况,如果需要赶路的话,还得让狂飙继续拉车。
他学着左景殊的样子,弄了三块大石头垒了一个简易灶,拿出小铁锅烧了半锅热水。
他用热水烫了烫左景殊的毛巾,给左景殊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