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景殊捡起这张邀请函,上面写着:
“兹定于某年月日某时,于某探春园内,举办游园会,届时看花赏诗,实乃一大盛事。特邀才子佳人莅临,共享此盛会。--探春居士。”
倒是简单明了,只是,这“探春居士”是谁?
左景殊想找人问问,这样的事情问锦六锦七,估计以她们的身份,恐怕就算是知道也有限。
问董琢秋,感觉就像前世问一个老爷爷明星演唱会的事情一样。
祁修豫很忙,骆居庸嘛,自己也不能上门找他呀。
回家再说吧。
吃饭的时候,左景殊问锦六锦七:
“你们知道探春居士吗?”
锦六锦七一起摇头:“不知道,不过我们知道探春园。”
“你们说说这个探春园的事情吧。”
锦六说道:“探春园在京城是相当有名的,春桃夏荷秋菊冬梅,四时花卉应有尽有。每到应时花卉盛开的季节,探春园就会举行各种赏花会,京城各大家族的公子小姐们纷纷前去。
因为去的人太多,后来每次花会就限制了人数,大家以能得到一张邀请函为荣。
探春园的名气,不在于里边的花有多么美,而是每年花会,都会成就不少才子佳人的姻缘。那些还没定亲的公子小姐,更是削尖了脑袋希望能得到一张邀请函,更希望能在花会中找到中意的人。”
左景殊又问道:“那这个探春园是谁家的啊?”
锦七说道:“这个我知道。探春园的主人是二驸马。”
“二驸马?那皇上一共有几个女儿啊?”
“咱们皇上现在只有三个儿子,还没有女儿呢,这个二公主,是先太子的二女儿,皇上登基后封为二公主的。
这个二公主也是命苦,二驸马是个除了吃喝玩乐啥也不会的主儿,仗着家里有点钱,成天的游山玩水,是青楼乐坊的常客。
公主劝了几回,被打得浑身是伤。打得狠了,她就进宫找太后。
太后虽然是个仁慈的,可是当年,二公主的母亲曾多次陷害太后,致使太后生了皇上之后很多年没有孩子,这其中夭折了两个婴儿流掉三个胎儿。你说,太后怎么会给二公主作主。
太后不管,皇上自然更不管了,结果就是,这个二公主在婆家受尽了委屈,虽然不至于被虐待死,可也差不多了。听说已经骨瘦如柴,熬不了几年了。
她生了两个儿子,我觉得可能是放心不下孩子,要不,早就死了。”
听到这里,锦六笑骂道:
“看把你能的,什么话都对小姐说,咱们小姐还是个姑娘家呢。”
左景殊笑了:“没事,以后你们在我面前不用顾虑这个,我不讲究这些的,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左景殊笑了:“没事,以后你们在我面前不用顾虑这个,我不讲究这些的,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锦七点头,继续说道:
“这个二驸马最混蛋的地方还不是这些,他纵容那些个小妾通房,欺负二公主就算了,欺负二公主生的两个孩子他也不管。怎么说,那也是他的骨肉啊,你们说,他是不是畜生?”
锦六也叹了口气:“听说二公主的两个孩子特别懂事,他们俩和二公主相依为命,和他们父亲不亲近,所以才会被欺负得那么惨。
你们知道二驸马有多混帐吗?
他和几个小妾那个……就叫公主边上看着,还不时地挖苦公主,说公主是个木头人怎么无怎么败兴。
据说他为了羞辱公主,曾叫公主给那些通房小妾洗里衣,还有身上来那个弄脏的衣服。公主为了孩子都忍了。
还有,这么多年,他败光了家里的钱,就开始搜刮公主的嫁妆,拿出去卖钱。公主准备留给两个孩子,不给他,他就要把公主生的两个儿子送人当上门女婿,以此来换银花。公主只得屈服,嫁妆都被驸马抢走了。”
左景殊问锦六锦七:
“这些事儿,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公主的生母和曾夫人是表姐妹,她也曾到曾府求助,皇上和太后都不管的事情,你说谁敢管?”
左景殊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在心里说:
“那本小姐就来管一管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