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把云邺交给云侯,让云侯教导云邺的功夫,把根基打牢靠。
“云侯耍得一手好枪,你的枪法一定很厉害。”
圆圆对沈宥之有点刮目相看了,这个小毛头,知道的事情真多。
“不厉害。”
云邺的目标是要胜过爹爹,胜不过爹爹他就算不上厉害。
“云邺哥哥,你太谦虚了,”沈宥之说到这里,突然来了精神,“明天咱们去打马球吧。自从太子哥哥不下场打球了,咱们就没赢过球。”
京城贵族依旧喜欢打马球,太子、圆圆、盛芙、沈宥之西个人从前上场都是所向披靡。
这西个人里,太子是主心骨,圆圆、盛芙打得中规中矩,沈宥之很喜欢打马球,可惜他年纪小,力气也不大,打得不好。
太子开始帮忙处理朝政后,就不下场打球了,他们三个每回上场都是输,滋味实在不好受。
他越想越激动:“有云邺哥哥在,成国公府那几兄弟保准笑不出来了。”
圆圆却给他泼了冷水:“沈宥之,现在可是皇祖父的国丧,你怎么可能找人打马球寻乐呢?”
对待皇祖父的丧礼,圆圆绝不会有一点马虎。
“表姐,我……我错了。”
沈宥之很尊敬外爷,外爷驾崩,也很伤心。
不过他天生心宽,心里不藏事,悲伤过后很快就恢复如常了。
经圆圆一提醒,他意识到失言,赶忙认错。
没过一会儿,坤宁宫派人来找他们回去。
“宥之这是怎么了?垂头丧气的?”母后奇怪地问。
沈宥之不好意思地说:“我刚才让云邺哥哥去打马球,表姐提醒我,如今还是外爷的孝期呢,请皇后娘娘恕罪。”
母后和姑姑素知沈宥之的心性,知道他并非对外爷不敬,只提醒他往后在外注意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