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宁儿一愣,随即点了点头,笑眼盈盈的向安月走了过来。
女人家的话男人自然不好多听,姬燕等人更是聚在一起聊着什么,安月朦胧间看到詹宁儿向自己走了过来,脑中竟还能想到如今是在宴会之上,顿时扬起了小脸,道:“詹、小姐,舞、跳完了?”
这一句话结束,周围的姑娘也都听出了酒醉的味道,惹来数声轻笑。
詹宁儿嘲讽的看了看安月,佯装着一脸温柔,道:“我看夫人有些醉了,不如和我去那边吹吹风,醒醒酒吧?”
安月迷糊的点了点头,下意识的跟着詹宁儿一起走去。
九曲回廊,院子越来越深,被风一吹,脑中的晕眩之意更加强烈起来,不知过了多久,摇摇晃晃的身躯开始不听使唤,软软的倒了下去,安月只觉得好像有无数颗星星在眼前晃悠,晃的她头疼,一闭眼,清净了!
暖暖的感觉围绕着周围,安月迷糊的用手抓起周围的东西向头上盖去,身边,似乎还有这滑不溜丢的东西放在那里,安月下意识的依偎了上去。
“快看看在不在这个屋里!”外面也不是谁吵了一句。
安月又将头缩了缩。
“砰!”的一声,房门竟被强行打开。
姬燕、西陵归、九王、二王、八王和几个奴才,一齐望了过来。
屋中,两只肉体****在一起的睡相顿时惊到了所有人,西陵归脸色顿时黑了下来,内劲一出,几分纷纷被震退了下去,那几个不会武功的奴才更是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二王爷阴冷的望了西陵归一眼,都说他武功天下第一,果真不假,一个内劲竟然让他们十几人连连败退!毫无招架之力!
几人一退,西陵归冷冷的走进屋子,地上七零八碎的衣服让他瞳孔一缩。
火的将外袍脱了下来,那软甲独独露在了外头,更衬得他挺拔的身材魅惑不已。
安月睡得正舒服,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挠得痒痒,伸手打了几下竟然还没停下来,顿时怒火冲冲的睁开了眼,一看,愣了!
眼前的西陵归依旧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不过手中竟没闲着,帮着自己穿衣服……
穿衣服!?
她记得她穿过衣服了呀?
低头一看,安月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胸前裸露的大半“风光”显眼的很,身上唯一的衣服竟然是西陵归手上的黑色外袍!
再转头一看,自己竟被西陵归扶着坐在床上,身边……四皇子,意识中那个滑不溜丢的东西……
再瞧瞧屋外的人群,安月懂了。
就算她是个傻子也该懂了。
“额……是他睡了我……还是我睡了他?”安月咽了一口唾沫,冲着西陵归讪讪的说道。
西陵归嘴角一抽,有区别吗?
吵闹的声音不一会将四王爷也惊醒了过来,起来一看,脸色瞬间如同吃了苍蝇一般。
“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西陵归毫不同情的看着面色有些苍白的安月,瞧她这一脸傻愣的样子横不得将她的心挖出来,看看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
外面的人更是凌乱了,凡是正常的女人遇到这种情况怎么也该梨花带雨一番,就算不哭,起码也要装的很无辜,可是安月竟然还人畜无害的问谁睡了睡?
饶是姬燕这个纵横风月场所的男人此刻忍不住敬佩起安月来。
“有点晕,都是星星,那酒劲儿也忒大了!”安月无奈的挠了挠头,心里欲哭无泪,人生中的两次xo竟然都不记得了?
安月喝酒是人尽皆知,此时也怨不得别人,不过这四王爷明明是在内院,怎么会走到这里来了?
四王爷这辈子都没试过如此狼狈过,下人送来的衣服穿好之后,立马转过身来,冲着安月歉意的说道:“安夫人,本王、本王明明记得这屋中的女人不是你……”
四王说完,屋外的人见她们衣服穿的差不多也走了进来,二王爷更是一脸惊讶的对着四王爷说道:“四皇弟怕是走错了屋子、认错了人吧!”
“四王爷倒是说说,这屋子里的女人不是她会是谁?”西陵归淡淡一说,也看不出喜怒。
“二皇兄送的女子……”四王爷哑然,他明明记得进的是另一个女人的屋,那女人似乎长得倾城国色,他也只不过和她坐了一会而已,不过后来不知为何竟然有些情动,情不自禁就……
他是男人,虽说一直克制自己的作风,但是面对一个****人心的女人还是免不了会生一些意外……
“四皇弟,本王送你的礼物在隔壁的院子,不是此院。”二王爷无辜的说道。
此时大部分人明白了,这二王爷将四王爷大老远的邀请过来,要送的礼物竟然是个女子,不过,四王爷和安钩月都喝了不少的酒,四王爷酒醉之下走错了院子……
大部分人相信,但是安月几人可不信。
安月也觉得怀疑,是不是自己喝的酒中掺了什么药物,回去之后还得好好让玉澈查查!至于四王爷,就当被狗舔了!
姬燕等人虽然怀疑二王爷,不过不明白这二王爷处心积虑让安月和四王一起是为何?难不成帮助安月飞上枝头当凤凰?
“既然是误会,此事就算了吧。”西陵归深色眼眸眨都不眨的说道。
算了?
除了安月同意以外,其他人全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
尤其是二王爷!
以他的判断西陵归和这女人明明有些猫腻的,怎么看到自己的女人和四王睡在一起丝毫不怒?竟还要算了?
姬燕凤目微眯,嘴角渐渐露出一丝笑容,此时当作没生过才是做好的选择!
“丫头,这次你可是赚了,四王爷怎么说也是人中翘楚。”姬燕一脸****的凑了过来,轻声在她耳边说道。
安月脸一黑,姬燕现在还有心思开她的玩笑?太没良心了!
只见四王爷不停的望着安月,若是普通女人,生了这等事情也就罢了,不过却是安钩月,先不说她和安国公府的关系,就是和西陵归的关系都够他头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