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书也毫不犹豫的冲了出去。
病房里只剩下了一个昏迷不醒的病人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孕妇。
舒年心跳加速,她赶紧过去把门反锁。
双手抱住花瓶。
守在床边。
一步也不敢离开。
砸门的声音很快响起来。
小姑娘六神无主,要是他们真的冲进来,要对傅宴深不利怎么办?
她一个人能不能保护住傅宴深?
声音越来越响。
力气越来越大。
随着砰的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外面的人破门而入。
十几个穿着黑衣黑裤的男人跑进来,站成两排。
紧接着。
霍五爷缓缓走进来,他黑色西装外面搭件黑色风衣,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脸上带了几分冷肃,垂手而立,给人极大的威压。
属下已经搬过来了板凳。
霍五爷坐下。
抬起深邃的眸子,眼睛仿佛一望无际的深潭,轻而易举的能将人吸纳进去,却不会露出半分自己的情绪,“这是我和傅宴深之间的恩怨,同你没关系,让开。”
舒年抱着花瓶,“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可以等到傅宴深醒来之后再说,他现在人事不知,手无缚鸡之力,就算你报了仇,那也是趁人之危,胜之不武,非君子所为。”
霍五爷冷笑一声,“君子?这俩字和我向来没牵扯,我给你三秒钟,你速速离开,我不动你,可若是你执意要和他做一对苦命鸳鸯,我可没有不动女人的先例。”
舒年紧咬牙关,“你不用数了,我是不会离开的。”
霍五爷暂露锋芒,“好,先把她给我绑了。”
两个黑衣人就要上前。
舒年抬起自己手里的画面,朝着其中一个人的脑袋砸下去。
花瓶碎裂。
锋利的破口划破了那人的头,血流如注。
舒年吓的小脸苍白。
受伤的黑衣人一把掐住舒年的脖子,咬着牙关,用力的抬起舒年。
舒年的双脚几乎快要离地。
她的手拼命的抓着对方的手,白皙的小脸胀成了猪肝色。
霍五爷咳嗽一声。
黑衣人直接将舒年丢到地上。
舒年下意识的捂住小腹。
霍五爷意外又兴致勃勃,“哦?怀孕了?傅宴深的狗杂种?”
舒年紧张的摇头,矢口否认,“没有。”
霍五爷起身。
一步步的逼近舒年,“之前,你男人伤了我三个兄弟,昨天,你男人又废了我五个兄弟,血债要血偿,今天就用傅宴深的儿子给我这八个兄弟一个交代,怎么样?”
舒年惊慌失措,“不要。”
霍五爷似笑非笑,“小姑娘,要或不要,可不是你说了算的,来人,把这丫头片子给我绑起来,打她肚子。”
舒年吓得连连后退。
可是她怎么能躲得过对方身强体壮的男人?
很快就被按住了。
舒年不受控制的落下串串眼泪,“不要……”
她只有这一个亲人了。
她想要她的宝宝活着。
霍五爷挥挥手。
属下握着拳头,面目狰狞的上前,站在舒年跟前。
他一拳头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