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深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了客厅里。
正在拿着舒年的美工刀划开舒年的快递。
舒年缓缓的蹲下来,“这是我买的一些珠子,我想自己编成手串,晚上去小广场那里摆摊卖手串。”
傅宴深忽然抬头,“你加他微信了?”
舒年啊了一声,不明白为什么话题转的这么快,“嗯。”
傅宴深垂眸。
拿着美工刀在另一个包裹上用力的砍了几刀。
把舒年吓了一跳。
迅速抢过包裹,“你这样会把里面的东西弄坏的,都是我花钱买来的!”
傅宴深起身,高高在上的盯着舒年,手里不停的把玩着那把美工刀。
手上来来回回的动作似乎反映出主人心里的烦躁,“不许和他聊天。”
舒年不解,“为什么啊?”
傅宴深没好气的说,“你现在怀着孕,你和谁说话最多,孩子和谁接触就最多,就会像谁,你想让你儿子长那么丑?一看就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东西。”
舒年吞了吞口水。
那么她现在天天面对着傅宴深,万一以后宝宝的脾气会和傅宴深一样阴沉不定,老是生气怎么办?
舒年赶紧用两只手捂住自己的小腹,似乎这样就可以不让宝宝看到他脾气不好的爸爸。
软软的哄着傅宴深说道,“我听你的,我不和他聊天就是了,你不要生气,你笑一笑,你笑起来最好看了。”
傅宴深:“……”
舒年没等到他笑,但是却见他像是见了鬼似的回房间去了。
舒年一脸莫名其妙。
不过也没有兴趣去探寻傅宴深到底怎么了。
就赶紧把另一个包裹打开。
里面有很多荷包。
舒年是打算自己做香囊的。
她把东西整理好,试手做了几串手串,颜色搭配的好看,倒是让人眼前一亮。
舒年开心的收了起来,这才发觉刚刚做手串做的脖子已经僵硬了。
晃着脖子在空气中写了几个米字,等到舒服一点了,准备去睡觉。
路过主卧室。
门缝有灯光照出来。
舒年轻轻的推开门,“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啊?宋医生交代过,说你养伤的时候不能熬夜。”
傅宴深转过身去,背对着舒年,“出去。”
舒年问道,“你是不是睡不着,失眠了?要不我给你敲会木鱼吧?以前师太睡不着的时候,我敲会木鱼、背会儿大悲咒,她就睡着了。”
傅宴深头也没回。
声音冷清的说,“你敢敲你那破木鱼,我就把你和木鱼一起从窗户丢下去。”
说来也是奇怪。
最近一段时间他睡得最好的一晚,就是刚刚搬来这鸟不拉屎的小火柴盒的第一晚,也就是舒年打地铺的那晚。
舒年耸了耸脖子,“我不给你敲木鱼,要不我给你捏捏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