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深翻了个身,从鼻孔里哼了一声,“看看你那没出息的样。”
小姑娘一点也不生气,终于炫耀完了自己今天晚上的成果,蹲在地上开始铺地铺。
傅宴深皱眉,“做什么?”
舒年一边继续着手中的动作,一边说,“相思不是来咱们家住了吗?我让她住在次卧,只能委屈委屈你,我要在你房间里打地铺了。”
傅宴深眉眼微微一转,“明天让她滚出去。”
舒年立刻转过身。
跪在床边。
双手趴在床上,“千万不要,相思最近工作上受到了一些打击,现在连住的地方都没有,要是连你这个当哥哥的都不让她留下,她得有多么难过?”
傅宴深翻了个身,“有没有人说过你,圣母心泛滥?”
舒年疑惑的说道,“相思是你妹妹,对自家亲人好一点,应该不叫圣母心吧?”
不知道想到什么。
傅宴深深邃的目光骤然冷了几分,“亲人?保不齐有的亲人心心念念想要你的命。”
舒年皱眉。
怎么莫名其妙的心情又不开心了?
舒年抬起软乎乎的手,在傅宴深的胳膊上拍了一下,“你是不是被亲人伤害过呀?”
傅宴深:“嗯?”
舒年继续趴在床边,“既然你不想说,那我就不问你,不过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是有好有坏的,师太说过,有很多人会为了利益不顾一切,会背叛爱情,亲情,友情,碰到那样的人和他绝交就是了,千万不要用别人的错误,来让自己耿耿于怀。”
傅宴深坐起来。
忽然伸出一只手,捏住了舒年的下巴。
小姑娘瞬间被捏的撅成了小鸡嘴,“呜呜呜(干什么)?”
原本变红润的唇瓣被这么一捏,变得更加诱人。
深更半夜。
孤男寡女。
两人身上只穿着睡衣。
轻薄透气。
难免在年轻男女之间的荷尔蒙的作祟下,生出某些缠绵的意思。
傅宴深性感的喉结滚动,“舒年,你怎么不去做传销?”
舒年含糊不清的回答,“那是犯法的,我是合法公民,从来不会做触犯法律的事,你也不可以做,犯法毁三代!”
傅宴深:“……”
说完之后小姑娘仰头看着傅宴深,水汪汪的眼睛湿润,就像是森林里,从未见过人类不谙世事的小鹿,灵动澄澈。
傅宴深呼吸止住。
他就像是受了蛊惑一样。
忍不住俯下身去。
犀利的目光,目标也很准确,盯紧了那对不停翕动的粉嫩嫩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