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深哼了一声。
舒年解释说,“我先给相思夹菜,因为相思是客人啊,作为主人,当然要好好招待客人,让客人产生宾至如归的感觉。”
这些都是师太教给她的。
傅宴深放下筷子。
向后靠着背,手指点着膝盖,似笑非笑,“舒年,不管她是不是客人,给我的东西,你要是还给了别人,我就不要了。”
舒年叹了口气,“好的,我现在知道了,我以后会注意的,你没有生气了吧?”
傅宴深嗯了声。
还是高傲的很。
舒年双手合十,“那能不能麻烦你稍微的收拾一下餐桌,你可以把碗等着我回来之后再刷,我要去抢摊位了。”
就是把他当成老妈子了?
傅宴深皱眉。
眉目之间氤氲了怒气。
是要发火的前兆。
可当触及到舒年水光潋滟的双眸中的恳求,那一股子怒火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好像被浇灭了,不情不愿,“嗯。”
舒年开心的直接跳起来。
傅宴深额头跳了下,目光落在舒年的小腹上。
这个女人。
到底还知不知道她在怀着孕?
两个小姑娘前脚后脚刚离开。
傅宴深打电话给江南,“找个钟点工过来收拾一下卫生。”
江南:“是。”
顺便。
江南把温泉山庄出现的命案报告结果给了傅宴深,“有一股第三方的声音一直叫嚣着让负责人出来,我让小六他们过去,小六还没说什么,他们甚至就一眼看出小六不是负责人,明摆着的居心叵测。”
傅宴深沉默一番,“我知道了,一切配合警方,对方要的赔偿,不用讨价还价,要多少给多少。”
江南:“我知道了,三爷,您今天和胡老板谈的怎么样了?”
傅宴深冷笑,“一只老狐狸而已,旁敲侧击的告诉我有人在拉拢他,无非就是想多要些利润。”
江南:“他竟然敢这样和三爷透露,就说明他心里有这个想法,这种人是只可同甘不可共苦的。”
只可同甘,不可共苦?
甘。
苦。
傅宴深锋利的侧眸映在玻璃窗上,嘴角带起嘲讽,谁能共苦?
那边的江南就像是傅宴深肚子里的蛔虫似的,“三爷,你现在和三少奶奶就是在共苦。”
傅宴深泛泛的目光扫过狭窄的客厅,狭窄的餐厅。
重重的哼了一声,“她,吃苦也吃的香,蠢货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