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深起身。
一把抓过张哲的头。
砰的一声砸在了咖啡桌上。
一只手按着张哲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端起放在咖啡桌上做装饰的花瓶。
狠狠的砸了下去。
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破碎的玻璃花瓶划破了张哲的头皮,一股一股的血蔓延出来。
疼的张哲呜呼哀哉的嚎叫。
眼见着并没有人来救自己,张哲改口求饶,“兄弟,大爷,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是我自己猪油蒙了心,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对嫂子产生了非分之想,我保证,只要你饶了我这一回,我从此以后再也不会骚扰嫂子,我求你饶了我吧……”
傅宴深抓着张哲后脑勺上的头发,把人硬生生的拉起来。
张哲被迫的仰着头。
头皮疼的发麻,也不知道是被傅宴深抓的还是被玻璃划的。
他满眼里都是恐惧,看着面前陡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傅宴深。
此时此刻的傅宴深就像是从地狱里杀过百鬼出来的撒旦。
眼眶猩红。
眼睛里弥漫着数不尽的杀意。
其中似有若无的掺杂着几分快感。
杀人的快感——
这个想法在张哲的大脑中一经形成,张哲浑身哆嗦,“我真的错了,我都是口嗨的,我连你老婆的手都没有碰过,我根本没有动你老婆一根汗毛啊……”
傅宴深邪气的一笑,嘴角微勾,“这双眼睛是看过了吧?”
张哲浑身僵硬。
傅宴深从咖啡桌上捡起刚刚碎裂的花瓶的玻璃片。
举起来,没有丝毫停留,朝着张哲的眼睛扎过去。
张哲惊慌失措之下。
眼疾手快的伸出双手捂住了眼睛。
而那锋利的玻璃片也插进了手指关节中。
疼的张哲浑身痉挛,在沙发上抽搐,哀嚎着……
傅宴深一脚踢翻沙发。
张哲像块破布似的倒在地上。
看着还在逼近自己的傅宴深,他不停的在地上后退,蠕动的身子像极了一个蛆……
“求你饶了我。”
“我再也不敢了。”
“都是刘芙,她一直在我面前说嫂子怎么怎么装清纯。”
“你去找她……”
“我错了,我到底要做什么你才能放过我,我求你……”
一直推到墙壁上。
退无可退。
傅宴深掐着张哲的脖子把人拎起来,按在敞开的窗户上。
张哲血肉淋漓的脑袋被按出了窗外。
一阵凉风吹过。
张哲吓的呜哩哇啦的乱叫,两腿中间也逐渐的洇出了水。
楼下数不清的车水马龙,高高的楼层,像地狱的号角。
傅宴深另一只手抓起张哲的腰带。
张哲人甚至腾空。
只需要一点点。
他就要被傅宴深从窗户丢下去,十几层楼的高度,会摔到,脑壳爆开,脑浆流一地……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