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没有把两人的对话听在耳朵里。
曹恒宇笑着重复了一遍。
舒年急忙说,“这也太耽误你时间了,你还要训练的。”
曹恒宇哎了一声,“我肯定是训练完之后才过来,教练也让我们劳逸结合,训练完最好出去走走,我听了教练的话,还帮了你们,这岂不是两不误?”
回到家。
舒年默默的去洗澡。
出来后。
进去主卧室。
打开地铺。
躺下来钻进被窝里,闭上了眼睛。
傅宴深坐起身,“舒年。”
舒年闷闷的应了一声。
傅宴深随手打开了床头灯,“舒年,你起来。”
舒年在被子里回应说道,“该睡觉了,我好困了。”
傅宴深从床上下去地铺。
坐在地铺上。
一只手拉住舒年的手腕,硬生生的把人拉了起来,“你今天晚上没有敲木鱼。”
舒年一愣。
没有敲木鱼呀。
小姑娘翻身从床头柜里拿出自己的小木鱼,“我现在就敲。”
下一秒钟。
手里的小木锤被傅宴深抢走。
小姑娘手里顿时空荡荡的。
像她的心里似的。
傅宴深一只手捏着木锤,目光落在舒年脸上,“抬头看我。”
舒年不动。
傅宴深捏着她的下巴,目光触及到猩红的眼眶。
心里忽然一滞。
下意识的开口问道,“谁欺负你了?”
舒年摇头。
倔强的咬着唇瓣一角。
傅宴深的眼神逐渐更加深邃,也更加深沉,“舒年,说。”
小姑娘张了张嘴。
说出的话却是否认,“没人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