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老爷子先去本草堂抓药,再带着她们两个去了布匹店,挑了三匹麻布,两匹棉布,又带她们俩偷偷的买了官盐。
然后带着她们出镇,并没有看到两丫头的心思落在头花上。
项仁州他们已经在这里等了,见到项老爷子他们来了,立即动身上路,边走边把早上带来的干粮拿出来吃。
来回要花时间,又背着这么多的东西,所以他们一般都不会在镇上用膳,而是吃早上带出来的干粮。
项瓷接过爹手上娘烙的饼,含泪咬着,她真是又累又饿,很想吃一顿热乎的,但这个愿望太美好,不可能实现。
项仁和和村民们都看到了项瓷和项龄脸上的伤,惊讶的问道:“她们怎么受伤了?”
项老爷子面不改色道:“小五也想要进镖局,就和镖师过招,结果被打了。”
项龄:“……”
村民们恍然大悟,却一幅见怪不怪的模样:“哦,是这样啊。”
“你们家小五啊,想法是好的,但这镖师啊,听说都要男的,没有女的。小五啊,你别再想着干这傻事了,你得想想走镖多危险啊,那些土匪强盗喊打喊杀的。”
“就是啊,那镖师个个凶狠的,你一个丫头怎么能打得过他们。”
“怎么就不能打,小五可是咱们村打架最厉害的丫头,你看别村人其负我们村的丫头,哪次不是小五打跑的。”
“小五与镖师打架我不奇怪,那小七呢?她不可能也想当镖师吧?”
所有村民们的目光,又齐刷刷落在懂事乖巧的项瓷身上。
项老爷子一言难尽:“她非常好奇,结果误入他们打架圈里,被镖师打了一拳。”
项瓷:“……”
村民们也是一脸难言又心疼的表情:“所以说啊,看热闹要不得。”
“你不看热闹?谁家吵架打架,你不是跑的最快,笑的最欢。”
“光说我,我不是,你跑的比我还快,上次端着碗跑去看人家笑话,结果自己摔了。”
项老爷子轻咳一声,村民们的话题又转了:“信松和夜开两人是个好的,每次赚钱都让人带回来。”
“是啊,你看里正还买了布匹,婉丫头马上要成亲了,是得买点布匹好成亲,应该的。”
“我家儿子若是有信松这么能赚钱就好了。”
“你儿子在酒楼跑堂,每个月能赚八百文,还包食住,我羡慕着呢。”
“谁能和信松和夜开比?他们那卖的是命,你们家卖的是力气,人家赚钱多不正常吗?”
“是啊,这个羡慕不来,刀剑无眼,这走镖啊,可不是是个人就能做的。”
“钱再多我也只希望我儿子平平安安不受伤……”
话未说完,旁边人撞了一下他。
那个村民这才反应过来,里正他们都还在呢,信松和夜开就是他们家的,自己这样说,岂不就是在说,里正只要钱,不要信松和夜开的命吗?
他想解释,又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闭嘴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