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龄眉一挑:“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但我知道是你,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
项瓷抿了抿唇,没出声。
这五姐聪明的太可怕了,就凭一片土豆叶子,就猜到土豆长这么大是自己的原因。
虽然她没有一个字和土豆连在一起,但她句句都是在说土豆大的事。
晚饭时,带着村民在外村做火炕的项仁州三兄弟回到家,知道这件事后,也是惊的双眼瞪圆,久久不敢相信这件大好事。
看着成年巴掌大的土豆,项仁州长叹道:“许是老天爷知道我们要受苦,所以让咱们的土豆长大点,好让咱们有粮食吃。”
项瓷默默低头,看着自己的千层底布鞋。
啊,娘亲做的千层底布鞋,穿的好舒服啊,一针一线都是母亲对孩儿最真最好的温暖。
叼着烟斗的项老爷子,眼角余光扫到降低存在感的七丫头,什么也没说,可他什么都明白。
项仁州又说道:“爹,我按你说的,给他们做火炕时顺便说,这火炕需要很多柴火,让他们多多准备柴火,不然没柴火,这火炕做起来也没用。”
“还跟他们说,还让他们早点准备柴火,毕竟现在的木柴干燥很好烧,他们有些人点头,有些人没点头。”
项老爷子满意点头:“咱们说了,他们做不做那是他们的事,咱们也帮不了太多。”
他已经把他知道的都说了,仁至义尽,不能再强求他太多。
盯着自己千层底布鞋看的项瓷,耳朵竖的高高的,听着爷爷的话,不禁叹道,爷爷当年若是考上进士,做一个外放的官员,一定是个爱民如子的好官。
可惜,只是个童生,怜悯和能力不相等,真是可惜了。
因着自家土豆提前一个月成熟,第二天全家就开始翻地,准备再种一波土豆。
这次,项瓷被叫上了,拿着小铲子,提着小篮子,蹲在地里翻找未挖出来的土豆。
翻找完土豆后就是翻地,项瓷拿着锄头,小心翼翼,满头大汗的学着种地。
好奇时学的,和被迫学的那是两码事,项瓷生无可恋的坐在田垄上休息,喝水时,往陶罐里狠狠的兑灵泉水,她要恢复体力,太难受了。
项老爷子看着面容晒的通红的项瓷,心疼了:“差不多都弄好了,没你的事,回家吧。”
项瓷心中委屈,面上却不显:“十亩地那么多,我还是帮着吧。”
项老爷子看着心口不一的七丫头,笑了:“十亩地,你大哥二哥两个人就能轻松搞定,真不用你,让你来就是让你来体验一下,又不是让你来种地。”
“你奶奶还有你娘亲二婶,你看看她们,也不是来种地的,只是农忙时帮下忙。”
这倒是真的,家中女人们都是农忙时帮忙,并没有一天到晚的赖在地里,算是村里日子过的很滋润的女人们。
项瓷的笑容就这样挂起来了,项老爷子瞧着也开心,高喊:“小四小五,带小七回家了。”
项婉项龄听话的很,挎着她们的篮子,拿着她们的小铲子,晃悠悠的带着项小七回家。
刚才只剩一口气的项小七又活了,摇头摆尾的要上天与太阳肩并肩。
时光飞逝,半个月就这样过去了。
项瓷小菜园里的实验成果,露出它的全部面貌,喜的小七当场跳起探戈:“探戈就是趟啊趟着走,三步一寸两呀两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