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有耳闻。”
姜眠浑身止不住的冷,暗暗咬牙远离赵满一步。
岂止是略有耳闻,托顾越这位千古青天的福,他生平最出众的成就便是破获燕阳血案——二十四名良民之女在戴河沉冤八年,无一不是生前受尽折磨,被□□而死。……
岂止是略有耳闻,托顾越这位千古青天的福,他生平最出众的成就便是破获燕阳血案——二十四名良民之女在戴河沉冤八年,无一不是生前受尽折磨,被□□而死。
姜眠初见五皇子没想那么多,她本身没深度研究过历史,只不过有时听父亲提起。在历史中,赵满是梁王朝中不起眼的炮灰,梁惠帝的光芒尚且不能和顾越相比,甚至比不上宴云笺的骂名,更遑论他的五皇子,几乎没有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页面试试。
栖风念。”
顾越一双冷淡的眼扫过来。
那神色很凉,姜眠掌心一层湿冷的汗。
果然,他什么也没说,抬步转身离去。
这是指望不上了。
她心中既寒凉,又害怕,正要琢磨其他办法,忽然前面那人停下侧头:“你快些跟上,我还有事。”
姜眠低头向赵满行了礼,也不敢多看他的表情,小跑跟上顾越的脚步。
那天顾越说过要与她划清界限,果然说到做到,虽然答允她跟上,却也并无任何照顾的意思,大步流星走得极快,姜眠只能提着裙摆一路小跑。
若是平常也就罢了,她大可自己慢慢走,但刚刚被赵满实打实吓到,这会儿真不敢一个人。
“左转便是你宫院,我便不绕路了,”刚踏出福清门,顾越停下,语气沉沉,“今天当着五皇子全你的面子,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日后少攀扯我。”
姜眠不敢置信自己听见的话。
静了静气,她道:“你觉得我矫柔做作是么。”
顾越只出一点冷笑的鼻音,却没回答。
姜眠实在没忍住:“我只是想保护自己。”
顾越侧头,终于认真看一眼姜眠。
“我给你指过明路,你不肯,”他说,“现在倒困兽犹斗,不想当棋子了?”
他话点得很透,姜眠今天接连见了太后和五皇子才明白的事情,却不知他何时早已看穿。
但姜眠道:“只能说你我对明路的理解有所不同。”
“是么。”
“当然是。”
顾越道:“听闻你这几日来往太医院频繁,你的明路又是什么,就为了那个贱奴?”
姜眠也不知哪来的勇气:“他不是贱奴。”
这回顾越是真笑了,但并非欢愉,反而凉薄:“你以为你是凭借什么站在这里,若你不是姜重山的女儿,以为我还会好好与你讲话么?”
“若我不是,你想怎样?”
顾越淡淡道:“早就一巴掌掴在你脸上。”
“这样啊,”姜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页面试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