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双眼蒙上一层水雾,惊惧,男人唇角轻勾,似笑非笑,“别怕,我只是给你一点教训,不听话的教训。”
随后,在女孩抗拒惊恐的眸光中,他欺身而上。
盛夏的夜晚伴随着蝉鸣的叫声,在香江普通人家中多了分寂静美好。
国外的豪华酒店内,刚刚去视察一处生产基地的男人终于回到了房间。
他摘下眼镜,随意的扔在桌上,扯了扯领口的衣襟,就向浴室走去,洗漱完后,他赤裸着精壮有力的胸膛,裹着块浴巾就从浴室内走了出来。
黑中的水滴滑落至块块精壮的腹肌上,最后涌入深处。
他慢条斯理的走到沙上的座机旁,拨通了国内别墅的波轮座机。
听着通话内嘟嘟直到挂断的声音,他蹙了蹙眉,偏头看了眼酒店外耀眼的夕阳,又看了眼之前被丢在桌子上的手表。
精准的刻度表示现在是傍晚五点。
而香江和这里的时差大概是四个小时,按理来说阿娇不应该那么早睡。
他幽黑深邃的眸子眯了眯,再次打了一遍,可依旧没人接听,就在他心底忍不住生出一丝暴戾时,电话被接了起来。
“喂”
熟悉的甜腻声响起,郑云骞紧皱的眉头松了松,可随即他便察觉出来她语气中的有气无力,似乎很虚弱。
“阿娇,你怎么了?声音怎么这么哑?”
温柔担心的声音即使隔着冰冷的手摇电话,也依旧不失分毫。
虞娇难堪的捂住脸,不愿看上方赤裸着上身,肆无忌惮,满眼玩味情欲的男人。
“阿娇?”
没有听到她的回答,那边再次传来了男人担心的声音,这次甚至多了一丝隐隐的急切。
“我…我没事,就是可能感冒了,嗓子有点痛,不用担心我…唔”
上方的男人开始作乱,虞娇被抱了起来,那被狠狠打了一拳的感觉令她不由闷哼了声。
“阿娇,你怎么了!”
也许是听出了男人的狐疑,邓景鸿目光如隼,汗珠顺着古铜色的腹肌没入深处。
他一手紧紧揽着她的腰,一手霸道地掐住她的下颚,不疼,但也逃脱不了。
“别让阿骞怀疑,不然……”
他薄唇轻动,恶意也无声的威胁着她。
虞娇死死咬住唇,当尝到一丝血腥味,才堪堪压住那眼中的恨意。
“没…没什么,我就是刚刚头昏,不小心磕到了手臂,不好意思啊云骞,让你担心了。”
说着,她看了眼在啃食水蜜桃的男人,不由仰起头,充满恨意又迷蒙的眼中滑落了一滴泪。
她声音很轻,“云骞,我想你了,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是不是她说想他,还是男人真的放下了心中的怀疑,他语气越温柔,带着一丝宠溺,“这边还有两天就快结束了,我很快回来陪你。”
由于两人凑得很近,所以邓景鸿非常轻易的就看见了女孩眼里的失落。
他心中不由升起的一丝不悦,虽淡,但有。
她现在在跟他做着世界上最亲密的事,却对别的男人说想他,想让他回来?
他倏然抱着女孩下了床,看着女孩哀求的眼神,他根本不管不顾。
下床的一瞬间,失重感加上其他令女人眼里瞬间涌出了泪花,她努力压抑着自己急促的喘息。
虚弱的又和男人说了两句,便匆忙挂断了。
“啊————”
游乐场内,女孩玩着高空项目,被巨大的拉绳一次一次抛到高空,她惊慌失措的哀求着地面高大的工作人员将她放下来。
可惜,工作人员只是紧紧盯着她,他看着颤抖的女孩,竟然恶意的笑了起来,加大了拉绳的度。
这一刻,女孩长湿濡的粘在脖间。
她无助的哭着,泪眼朦胧,楚楚可怜。
夜色,越来越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