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爱民兴奋不已,抹干净姜阳的眼泪说,“走吧姜阳,咱们去那边的林子里把事儿给办了。你放心,只要你肯从了我,我保证不把你的事情说出去。”
姜阳心有不甘,却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力,只得按照赵爱民的意思做。
两人离开大路,转而踩着尚未完全枯死的荒草地钻进林子。
这会儿已经入冬,除了苍翠的松柏依旧郁郁葱葱意外,其他树木的枝叶都枯黄掉落,只剩光秃秃的主干,从外面看根本遮不住什么。
姜阳磨磨蹭蹭的,不太情愿。
赵爱民就在后面将她往前推,“姜阳,快点儿的吧。早点完事你也早点回去,免得耽搁久了被张培华察觉出来嘛。”
欲行苟且,嘴巴上还说的冠冕堂皇,赵爱民这种态度让姜阳非常不爽。
早知道如此,当初还不如让赵老六糟蹋了,起码名声不会有受损的风险。
姜阳犹豫道,“赵大哥,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好不好?”
“什么叫放过你?我又没把你怎么着。赶紧进去!办完事各回各家。”
听他这口气,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而且,姜阳只要稍稍往后面瞟一眼,就能瞧见赵爱民顶起的大帐篷,显然裤子里藏着的东西来了兴致,即便赵爱民不愿意伤害她,那东西也不会善罢甘休。
于是姜阳只能退而求其次,哀求赵爱民说,“那,赵大哥,你温柔些好吗?”
赵爱民更加不爽,怒气冲冲道,“怎么?嫌弃我是个粗人?你跟陈肖那小子玩得高兴的时候,怎么想不起他也是个泥腿子?”
“我不是那个意思。”
“少废话!赶紧进去!和和气气的对大家都好,别逼我撕破脸皮。”
没辙,姜阳只得乖乖继续往里走。
到了足够深入的地方,赵爱民拉住姜阳说,“就这儿吧,衣服脱了。”
林子里静悄悄的,连鸟叫的声音都听不到。
姜阳感觉有些难为情,就软着语气说,“赵大哥,你看天气这么冷,我要是脱了衣服多半会感冒。干脆我就不脱了吧?好不好?”
赵爱民左右瞧了瞧,神情略点紧张,“那就别管衣裳了,赶紧把裤子脱了。”
姜阳还是十分不甘心,抓住最后的机会劝说到,“赵大哥,你可想清楚了。今天要是你真的跟我那啥,以后万一被人知道,恐怕嫂子不会忍气吞声哦。”
这话是有几分道理的,赵爱民也明白。
他家里那只母老虎,平日里和睦相处的时候都凶巴巴的,倘若知道他在外面跟别的女人好,估计能把他生吞活剥了。
但赵爱民考虑不了那么多,他从第一次见到姜阳开始,就老想着什么时候能把姜阳偷摸着带回家,然后推倒在床。
毕竟是文化人,姜阳看起来特别有气质有韵味,对他这种泥腿子的诱惑简直比鸦片上瘾的威力还大。
尤其是那天撞见赵老六对姜阳行不轨之事,赵爱民救下姜阳的时候,姜阳还没来得及穿上裤子。
他看到姜阳那抹雪白。
没有那次上天给的机会,他根本就想象不到女人的皮肤还可以这样白,这样嫩,女人的皮鼓可以这么诱人。
如果当时赵老六没在,他估计等不到今天,可能当时就将姜阳就地正法了。
后来偶尔见姜阳一次,都是匆匆一面便擦肩而过,赵爱民心里痒得难受,却想不出什么好办法能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