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关键的是,如果那人对咱们有什么企图,可能是因为知道我们四个人的关系了。这绝对是一颗地雷,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就把事情给抖搂出去?”
朝这个方面一想,杨芸芸不禁也犯愁
旋即她似乎想到什么,脸色突然亮堂起来道,“诶,你们说,会不会是赵老六啊
张培华边琢磨边说,“仔细想想的话,虽然赵老六有作案的动机,可当时河边的几户人家并没人看到他啊!”
杨芸芸眯起眼晴,神秘兮兮的说,“谁说没人看到了?不是有人看到赵爱民吗?”
陈肖被搞糊涂了,闹着脑袋问道,“这跟赵爱民有什么关系?他们虽然是亲兄弟,可完全是两个人,村里的乡亲会分不出来吗?”
这话十分在理,完全符合逻辑,反正张培华是找不出半点毛病来。
然而杨芸芸却依旧不同意,咂了咂嘴巴说,“你这脑子就是不好使!怎么就跟你解释不清楚呢?
“我这就是提供个想法而已,也不定就是对的。你想想看,大雪天到处白茫茫的,穿的衣服也多,赵爱民跟赵老六长得那么像,别人没看得太清楚搞错人了有什么好稀奇的?”
此话一出,几人都是恍然大悟。
如果是赵老六干的,还真是有可能。当时是中午那阵儿,太阳光正是最强烈的时候,人的眼睛看稍微远的地方都会被雪地反射的强光所影响,产生或轻或重的虚影。
这时候赵老六再从外面经过穿得又很多,就漏出来半张脸,住那儿的乡亲把他认成他兄弟赵爱民,是完全有可能的。
半晌以后,张培华猛的转向陈肖说,“赵老六现在还在赵爱民家吗?”“应该早就回他家了吧,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待到隔天早上,两人便马不停蹄赶往赵老六家,结果赵老六家的大门紧闭,他们连院门都没进去
陈肖踹了脚院门泄愤道,“这小子,早不走晚不走,偏偏这时候不在家,肯定是心里有鬼!”
“老子还就不信,这小子能躲一辈子
说罢,陈肖就跟张培华去旁边里借了两个凳子,一左一右的坐在赵老家大门两边,跟两头雕刻的狮子似的。百无聊赖的等了半个多钟头,沈大爷路过,问起说在这儿干什么。被两人随便找理由搪塞过去以后,沈大爷叹气道,“你们啊,下个月再来吧!赵老六说是去城里打工了,都走了快
星期了!”
陈肖不信,拽住沈大爷问到,“沈大爷,您说赵老六都走了一个星期了,真的假的啊?
沈大爷敲了敲烟杆子,“那当然,老爷子什么时候骗过人?
张培华跟陈肖对视一眼,都想到了一个问题。
如果赵老六的确已经离开村子一个多星期,那在河边使坏的人就不可能是他。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因为如果不是赵老六,那会是谁?
张培华自问跟姜阳没有得罪过谁,非要揪出来几个有过节的,那就是赵爱民和赵老六了,但那两人都已经被证明不是背后的凶手。
他跟姜阳这条路已经完全堵死,不可嫩再有任何突破,剩下的,自然就是陈肖和杨芸芸那条线了。
“陈肖,你是不是跟村里哪家人不对付?会不会是你的仇人干的?”
张培华提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