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得和顾时年这个家伙联手,她刚才摸到了这家伙有腹肌,又人高马大,肯定一身健子肉,弄个瘦猴儿应该不在话下。
他会不会帮自己呢?
看着他板寸,根根笔直,修剪得非常整齐;
双眸锐利,
坐姿板正,走路时也铿锵有力。
她猜他要么是军人,要么是退役军人。
因为面对不知具体人数的人贩子,她不会赌自己,毕竟命只有一条。
而且她更不会打无准备的仗。
而且,她更赌顾时年是一个有着道德底线的人,会跟她站在一起。
突然,
她不安分的手一下子搭在顾时年的大腿上。
顾时年惊得一下子乱了呼吸,接着,是呼吸嘎然而止,再然后,耳朵爆红——
这个女人要干什么?
这大庭广众之下——又来!
接着,异常的撩动传来,通过大腿上的神经,一点点输送到达他大脑,他大脑瞬间宕机了。
撩动传入胸口,怦怦怦,心跳骤然加快,
耳边已经然是如擂战鼓,嗡嗡嗡作响。
顾时年的呼吸开始变粗变沉,伸手欲捉住她作乱的小手,这时却感到腿上传来一下下的像是写字的感觉。
燥动的情绪开始平静,像重重波涛遇上礁岩,撞击之后归于平静。
第一个字因为她的惯撩,顾时年愣是没有感觉出来,
但第二个字,他却疾快的感知出来了。
人!
第三个字,
贩!
第四个字,
子!
人——贩——子!
这三个字眼儿在顾时年的大脑里瞬时串成了一条线,整个人也刹那间变得严肃起来,他明白了,她在给他暗示,这车上有人贩子。
那刚刚第一个字,应该是‘有’字。
扭头,顾时年现她正笑盈盈的看着自己,一双眼睛弯下来,水汪汪的,像盛着一汪春水,灵动可爱,还有一丝隐隐的狡黠。
有一根蒙尘已久的心弦被人突然轻轻拨动了一下。
他一时忘了她要跟他说的事情。
也忘记了她是女流氓,总想调戏他的事实。
直到大腿又传来一阵阵酥麻,
好吧,
她以为他没有感觉到那是字,又重新给他在腿上写了一遍呢,而且眼里还有幽怨与嫌弃。
她是嫌他反应慢了?
还是嫌他笨?
顾时年的脸微微胀红,点点头,看着她,轻轻说了一句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