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得钟娇都扭头咳了两口,咳咳。
姜大虎双眼明亮,一脸的期待,他也嫌这个名字土,如果有好名字,他也想改了现在的名字。
他很想造出国家最好的车出来。
能够帮助一下这里生活艰苦的人们。
“改了个啥?”姜大虎最终忍不住,满心欢喜的看着姜援朝,亲爹啊,赶紧说啊。
“改个屁,过了年都是要结婚的人,还改啥名字,做梦吧。”姜援朝说完就来了一句,还是叫土名好,以后活的结实。
这不,他们村里的张大爷就叫张大毛,一下子活到了99岁。
姜大虎瘪了嘴,委屈的蹲到墙角边去了,就不想和他爹说话了。
一边的村干部们也点头,土名字的孩子确实长的结实。
钟娇也笑了笑,学着姜大虎的语气,问:
“村长,姜大叔,大虎的名字改了一个啥,让我听听好听不?”
她真的想问。
姜援朝刚又抽了口烟,摆摆手:
“不说了,不说了。”其实也没啥好听的,起的名字就是文绉绉一点儿。
他不是很喜欢文绉绉的名字。
什么闪耀世界,什么杰出青年,狗屁。
还不如大虎这名字好听,大虎能闪耀村里就行了。
“啊啊啊!”
“来了!”
在一阵姑娘们的惊喜欢呼声中,
一片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传入屋中人的耳海,紧接着,传来,响彻云霄的嘹亮口号声:
“屯垦屯垦,有粮不慌!”
“屯垦屯垦,不怕困难,团结向上!”
“屯垦屯垦,有粮不慌!”
“屯垦屯垦,不怕困难,团结向上!”
喊出来的口号气势恢宏,雄壮山河。
那一刻,
钟娇亲临几十年前的现场,心情是复杂的,不对,是澎湃的,激动的。
这让她看到了老一辈儿为了扎根边疆,建设边疆的壮志与雄心。
不知不觉,前世千金大小姐的那些得过且过的心态,正被一种浓烈的前辈前仆后继精神所感染。
姜援朝脸上的肌肉崩溃的抽搐了下,然后狠狠吸了口烟,拉着一张老驴脸,气哼哼的站起来,踢了一脚蹲在墙角的姜大虎:
“赶紧起来,人来了。”
刚才几个看热闹的村干部装鹌鹑缩在墙角,现在也不得不支棱起来,跟在姜援朝的后面,蔫蔫的向外走去,
钟娇赶紧跟上,现场吃抢男人的瓜,这也挺好。
姑娘们就走了一个胖丫,剩下的都没有走。
钟娇伸着脖子瞅了眼,好家伙,这些姑娘们都伸长脖子,脸上喜滋滋的夹道欢迎着兵哥哥呢,
有大胆的,还时不时的向着人家抛一个媚眼。
胆小的扭捏着腰肢,扭来扭去,跟条花绿蛇似的。
还有拿着手帕朝着兵哥哥一甩甩的……看着,怎么有点味道变了呢?有点像……
哗哗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