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钟娇一个灵泉水耳朵,一个是千里耳,都听得他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最后,
姜援朝喝的趴在桌上了,不动了。
顾时年拉了拉人,没拉动。
钟娇急得跺下脚,还没完成任务,怎么一下子就给喝倒了,刚才还说得高高兴兴,下一秒,就直接给整趴上了。
“村长,村长!”钟娇喊了几嗓了,人没动静。
顾时年深深的看了眼钟娇:
“你想问什么,我帮你问。”他说的自然是唇语。
“帮我问问他儿子没用过的大名。”钟娇用唇语提示顾时年。
顾时年抿抿唇,问一个男人的大名那么重要,又是整菜,又给整全国这么有名的酒……他感觉嘴角都酸溜溜的。
比小时候,漫天遍野采啃的酸枣还要酸。
他幽怨的抬眼看了眼钟娇,但钟娇正一动不动的瞅着姜援朝,喊着:
“村长,村长!”
姜援朝睡得沉得跟猪一样,不醒。
顾时年收起幽怨的小眼神,抬抬下巴,指指钟娇地窝子门口的那一小桶水。
钟娇明白了,她迅用刘春菊家的葫芦瓢给舀了一瓢,递给顾时年。
顾时年摇摇头接过,翻手腕,直接将手朝着姜援朝的脑袋就泼了水,尤其是脖子根也泼了下去。
嘶,
一股凉意贯穿了脊梁骨儿。
姜援朝迷迷瞪瞪的抬起头,看看周围,又要趴下。
钟娇迅上前问:
“村长,姜大虎没用过的大名叫什么?”
顾时年握着葫芦瓢,手腕酸,牙根更酸。
比喝了半瓶子醋都酸。
“姓蔺的没事就瞎起名字,结果,起了好几个名字的,除了一个当了蒙区司令,还有一个我……剩下的全都牺牲了,”
“这个操蛋的家伙!”
“我才不稀罕他起的破名字,晦气。”
“我儿子大虎也不稀罕,瞧瞧,叫大虎多好,看我儿子长的多壮实……嗝……”姜援朝醉了,声音嘶哑,他哭了。
顾时年:“……”
他瞅瞅正站着逼问的钟娇,一副还问不问的模样。
钟娇想了想,心说,村长啊,我正在试图拯救你儿子后半生,就别提过去姓蔺的那些破事了,快说关键的。
扑通,
姜援朝打完嗝,又趴在桌上不动了。
顾时年:“……”
钟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