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当傅惊尘和妹妹闹了矛盾,现下一看,似乎不是这个样子。
奇怪。
往日里,妹妹少吃一碗饭,傅惊尘都要问上一句,今天这是怎么了?……
往日里,妹妹少吃一碗饭,傅惊尘都要问上一句,今天这是怎么了?
卓木自幼离家,没什么手足情谊的经验,只感受到一点。
——傅惊尘转性子了,如今的他,眼中当真是容不下任何分走妹妹注意力的男人。
群山寂寂。
花又青瞧开梁长阳房门时,他刚刚换好了衣服,洗过澡,头还冒着湿气,略有尴尬地请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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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梨觉能精力无穷尽,隐约窥见天机。”
花又青没听说过。
大约是因为清水派太穷了,穷到接触不到如此高端的药材。
她问:“如果我想要用药,梁师兄可为我引荐吗?”
“先前相识的那两名白衣派弟子,已经仙逝了,”梁长阳摇头,“有人迷恋那神仙丸,却无钱购买,会伏击白衣派弟子。”
花又青不失望,谢过梁长阳。
她要离开,梁长阳又叫住她:“青青师妹。”
花又青说:“怎么了,师兄?”
“那神仙丸效力虽强,但我服药后,却身体有亏空感,之后修养了许久,才恢复到原本状况,”梁长阳叮嘱,“我想,那大概是一时激进的虎狼之药,青青师妹莫要轻易尝试。”
花又青笑了,重重点头:“多谢师兄提醒。”
她打开门,夜间风凉,一阵凉风入户,花又青不由自主地重重打了个喷嚏,喉间有淡淡痒意。
抬眼望,片片银杏叶悠扬落下,恰是人间遍地黄金叶时节。
落叶时灰尘也多,风一吹,满天飞扬。
她一时不察,被刺激到鼻子,又连打两个喷嚏。
身后梁长阳送她出门,见花又青为飞尘所困,立刻取出纯棉手绢。
掏得急了,一时间也未在乎仪容仪表,梁长阳只穿着寝衣便踏出。
匆匆以桃木簪挽起的头还积攒着湿意,梢隐隐滴着水。衣衫亦未拢紧,松松露出锁骨。风一吹,他身体隐隐寒,主动往前一步,站在风口上,替花又青挡住这横来的冷风。
在玄鸮门时的日子久了,久到少遵守世间男女大防之事。梁长阳不注意,一时间竟忽略了很多东西,比如其实不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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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梨尘定住,侧身望她:“上次擦破鼻子的事情,全忘记了?我还提醒过你,以后擦脸时要小心。”
花又青皱眉,她完全不记得有这回事。
她问:“什么时候?”
“前些天,在贞山上,你昏迷那次,”傅惊尘说,“我绞干净手帕为你擦脸,不慎弄伤了你。”
花又青说:“我都昏迷了,怎么会记得?”
傅惊尘说:“我当时提醒你,你没有反对。”
花又青:“……”
傅惊尘自袖间取出一方真丝帕,皎白如裁下月光,仔细为花又青擦净脸上被风来的烟尘。
擦拭干净后,同梁长阳一笑,叮嘱他:“夜来风凉,师弟也莫因身体好便不在意——这衣服,还是要好好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