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这日杨月华翻开报纸,竟然看到一个名字。
“五色鹿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听过。”杨月华思索很久,忽然想到什么,赶紧跑到祁静屋里,翻开祁静桌子上的布袋子,追问道“这是方锦西的毛线品牌”
祁静摘下随身听,点头道“是啊怎么了妈,你怎么来我房间也不敲门”
“五色鹿竟然是方锦西的品牌,你确定”
祁静被她说糊涂了,“是她的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你怎么忽然想起来问这个”
报纸落在桌上,祁静打开报纸,从头读到尾,一气呵成,没有丝毫停顿,就连她也迫不及待地想看完五色鹿的故事,这几个小故事写得太动人了,每一个故事都值得反复观看,让人意犹未尽,祁静沉默很久,才忽然惊道
“这是锦西的公司她竟然做了这么大的广告”
杨月华心里忽然不是滋味,她竟然看走眼了,她一直拦着祁静跟锦西一起投资,却不料锦西竟然在九大报刊上做了这么大的广告,这得不少钱吧至少几百万,锦西的毛线要是卖得不好,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钱来做广告如果做的好的话,那得做的多好才能做广告刚成立没多久,就有至少几百万的盈利,这个方锦西实在是厉害
而她最初叫祁静投资,是真的没存坏主意,可杨月华却没有支持祁静,当初生意刚做时,投资几十万就可以入股,那么好的机会,杨月华却没珍惜,如今五色鹿品牌的价值至少千万,家家户户都买五色鹿的毛线,都有五色鹿的包装袋,如此,五色鹿火遍全国就是早晚的事。
这是多么好的机会杨月华虽然也开工厂开公司做生意,可她比谁都明白,机会有多重要,是什么趋势她走到今天这一步真的只是努力吗不,这世界上有很多努力的人都不会成功,恰到好处的运势和把握住每一个机会,才能成就一个成功的商人,而杨月华却自以为聪明地错过这一生中十分重要的机会。
不,是替祁静错过了。
祁静也不无可惜地说“妈,就那么点钱,你要是早让我投了,我现在就”
是啊,就那么点钱,买块手表,买个翡翠项链也都十多万几十万了,可不知为何,当初杨月华就是很笃定地想,方锦西绝不会成功。
谁知现实狠狠打脸了。
“要么你现在问问她要不要接受入股。”
祁静叹息一声,似乎很失望地摇头
“妈,你太不了解我,我绝不会在她达的时候问她这种事,我只会默默为她高兴。”
次日,祁静去锦西家找她,锦西不在客厅也在卧室,当下浴室传来声响,祁静推开门笑道“锦西,是我来了”
打开门的瞬间,祁静的身体陡然僵硬,浴室里的根本不是锦西,而是正在洗澡的方锦南。
方锦南坐在板凳上,背对着祁静,似乎怕伤口沾水,他只冲洗身体。
从祁静这个角度,能清楚地看到他宽阔的后背,汗珠在小麦色的皮肤上滚落,后背的每一寸肌肉都紧紧绷着,蓄积了属于男人的力道感,这极其陌生的一切看得祁静陡然红了脸。
她手忙脚乱地退出,逃也似的跑了,连一句话都没有。
出门时锦西正好买菜回来,见了她,锦西纳闷道“你怎么了脸那么红”
祁静却一句话没留。
锦西看了眼屋里,一脸纳闷,屋里只有方锦南,难道这俩人生了什么不对啊,方锦南正在洗澡。
“”
秦宴派去小南村调查的人给了回话,只是资料上记载的文字并不多,哪怕这些事是小南村所有居民都知道的,却依旧没有实质性的消息。
资料上说锦西三年前出去打工,回来时就大着肚子,生下来才知道肚子里有俩个,所有人都在议论孩子的生父,可她从不说孩子的父亲是谁,之前林巧珍也劝她把孩子送给别人抚养,可她却坚持把孩子留在自己身边。
秦宴走到玻璃窗前,从他这个位置,能看到锦西楼下晾晒的衣物,年轻女人的衣服和孩子的衣服混在一起,独居生活气息,楼下的窗户打开着,孩子们似乎在床上大吵大闹,锦西走进来制止他们,要求他们保持安静,不要打扰到别人。
孩子们立刻就安静下来,可以看得出锦西把孩子教育的很好,这俩个孩子完全不像农村孩子,反而像是在知识分子家庭教养出来的,有礼却不失天真。
很快,楼下传来数数声,秦宴知道锦西又开始教孩子数学了。
她真是不容易,一个人带俩个孩子。
那么,这俩孩子是否真的跟他毫无关系或许真的是他多想了,毕竟他从未去过锦西打工的城市,也绝不可能在那因缘巧合和从未见过面的锦西生下孩子。
这份资料证实了秦宴荒诞的猜测根本不正确,或许是他过于敏感,锦西偶尔的反常只是因为她不习惯与他接触,他根本不是孩子的父亲,也跟孩子毫无关系。
秦宴应该觉得轻松才对,可意外的是,他心里并非这样想。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