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太监追了下去。
梁公公停在五皇子身边,好容易喘匀了气,满脸堆笑道:
“五皇子殿下!娘娘在里面,还念叨您风寒好了没有,您快进去吧,别让娘娘惦记着!”
周辰东焦急缓缓褪去,面上一派温润:
“有劳公公!”
梁公公装模作样地“咳”了一声,欠身道:
“十三殿下的年纪还小,五皇子殿下勿怪!”
周辰东眸中的冷意一闪而过,却笑得更加暖如春日:
“劳公公惦记,我们兄弟一向和睦,何来责怪。我只是担心,焦母妃为此担忧,还劳公公有空多多宽慰焦母妃。”
梁公公更加殷勤,面上笑意欢快,眸底神色不明:
“如此,老奴就放心了!”
苏瑾握着洪培菊送来的镯子,爱不释手!
这是洪培菊的心意。
在侯爷心里,自己始终是不一样的!
侯爷这么多年,身怀大志,不得舒展。自己一定要帮他!
以前,苏瑾还恐怕有所保留,毕竟,洪培菊位高权重的话,最得利的还是嫡子洪逑仁。
现在,不一样了,如果自己帮助洪培菊手握实权,在朝堂上有一席之地。
将来,洪培菊的一切还不都是洪相林的!
那位贵人说,冀家丫头身上有秘密。
所以,既然,普通的栽赃陷害、或者各种拉拢拿捏不住,就得用大招!
但是还不能要她们的命!
苏瑾从妆奁盒中拿出一个精致的瓷瓶。
这是一种叫“葡涟”蛊毒。
普通的蛊,所古族内练蛊技能稍微精湛一些的就可以破解,至少知道破解之法,比如上次害冀鋆的那种蛊。
就被冀鋆轻巧地“移蛊”。
普通的毒,医术高明些的郎中也能有办法化解。
比如,苏瑾让厨房的心腹给祝姨娘下的毒。
但,如果蛊加上毒,世上能同时解开二者的就已经不会太多:
因为,所古族的人,很少有人愿意再费力气钻研医术。
大巫师和圣女,要学习医术,但寥寥数人而已。
而医术精湛的人,大都不是所古族人,有的甚至别说去过南疆,听都没听说过所古族。
他们或者认为“蛊”是邪物,避之不及。
或者觉得自身已经学有所成,没有必要再去钻研这个费事、费时、费力,还可能最后一无所获的古怪陌生之物。
有那功夫,多钻研钻研医书,多寻访一些名医,不好吗?
因此,除非中毒之人幸中之幸,遇到“奇药岭”的传人!
而这个“葡涟”蛊毒,据贵人说,即使是所古族的大巫师和圣女能否破解,还需看他们的本身的修为。
“好邻居”的二楼雅间,气氛沉闷。
李客官略带惊讶地看向李宓,他已存死志,情报丢失,无论什么原因,都是自己失职,纵然拉上“好邻居”的东家,也无法减轻罪责。
何况,李家军,从来都是“好汉做事好汉当”!
不会牵连无辜之人!
“你,已经中毒死了!”李宓定定地看着李客官。
众人不解中,李宓的声音犹如从空中轻轻飘来:
“以后,世上将多一个容颜尽毁之人。”
众人的心如遭重锤撞击!
“表哥!”
“大公子!”
刚刚闻讯赶来的周彪和周桓齐齐喊道,面上尽是无助和焦急!
“嘻嘻嘻!”芍药忽然捂着肚子笑了起来:
“俺们小姐的演技越来越好了!瞧把你们都骗了!嘻嘻嘻!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