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叶简铭模模糊糊听到院子里的吵闹声,男人睁开眼睛,房间有些陌生。
他蹦坐起来,想到昨晚去酒吧喝酒,难道喝多了,和哪个女人?
他转身,卧室里没有别人,男人松了口气,自言自语:“吓死了,原来是酒店。”
院子里的声音越来越大,他好像听到有人再问婚礼,所以不在酒店,他拍了拍依然有些疼的脑门,竭力回忆晚上的事。
但喝断片了,什么都不记得。
穿上衣服从卧室出来。
“容妍家!”男人惊呼。
“叶少,你醒了?”佣人打招呼。
“涵念,叶少醒了。”接着有人喊顾涵念。
顾涵念一锅粥从早煮到中午,总算等到了叶简铭醒来,她端着碗过来。
这两天,肚子里只有酒,叶简铭很饿,男人说了声谢谢,牙都没刷,坐在院子里吃了起来。
他有意无意地打探醉酒后的事情,顾涵念添油加醋地骗男人。
一碗粥没喝完,叶简铭给容妍了条消息,衣服裹着头灰溜溜地回了家。
顾涵念又抓拍了一张照片给容妍,取笑叶简铭。
容妍和傅景笙试妆回来,女人听到消息提示音点开,眸稍上扬笑出声来:“傅景笙,信不信我姐和叶简铭有戏。”
傅景笙瞄了眼照片:“嗯,总算解决了一个情敌。”
“说什么呀?”容妍戳了戳男人。
“我说挺好。”傅景笙连忙否认。
“给你看个东西。”傅景笙准备脱上衣。
司机连忙放下后座挡板。
容妍拉上男人的衣领,压低声音:“王叔都要长针眼了,回家再看。”
傅景笙牵着女人的手送到自己衣服里:“那先摸摸看,有没有啥不一样的。”
容妍无语,晚上刚一起,看都看遍了,睡了一觉能有什么不一样,肌肉也不会几个小时就多长了吧。
她没感觉到异常胡乱说:“嗯,肌肉更结实了。”
司机打开了收音机,掩盖后座的说话声。
容妍尴尬地缩手:“别闹了,王叔还在呢。”
“夫人,我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
“我就让你看看有什么不一样的,你试妆的时候,我去弄的。”傅景笙迫不及待想秀他胸前的东西。
“什么?”容妍手放回去,仔细感觉了下,“受伤了?”
皮肤似乎没有之前平整,该不会真受伤了吧,昨天那里就受伤了伤?她没注意?
女人去解傅景笙的衣服:“我看看,伤得重不重,受伤了怎么不早说?”
她贴着男人的耳朵:“难怪昨天你一直抵着我,怕我看到伤口是不是?”
“自己看。”
傅景笙的外套被脱下,保暖衣是套头的,容妍掀起下摆,往上卷。
腰腹上只有昨天看到的皮外伤,衣服继续往上卷到胸口,血色混着黑白图腾肆意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