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桶子“嗷嗷嗷北哥皇上我以后就是您的侍郎了”
大桶子“我的老天鹅啊jg”
贝勒爷“免礼平安jg”
贝勒爷“淡定jg”
贝勒爷“片场给你带小蛋糕。前两天现有一家做栗子蓉的蛋糕,那绵软栗香的口感简直绝了”
大桶子“导演不是让控制体重吗我已经吃了三天草了黑脸。”
贝勒爷“什么叫控制体重没有经历过乖巧蹲坐jg”
大桶子“阿文哥没有逼你去健身减脂吗”
贝勒爷“没”
大桶子“我能冒昧地问一下你一天吃几顿吗”
贝勒爷“一天三顿,荤素加汤一次一碗饭”
大桶子“臣先告退再见。”
时南听到身边的人抱着手机偷笑,好奇地回头,草草浏览了一眼对方的对话框,摇头笑道“你这有点过分了,不能因为自己瘦得像个杆,就假装不懂我们演员天天控制体重的悲哀。”
“嗯悲哀南哥也悲哀吗”北顾把手机塞进牛仔裤后面,从身后抱住了时南的腰,其中一只爪子很不客气地顺着衣服的下摆摸了进去,摸到了光滑紧实又质感十足的腹肌,北顾像被挠了脖子的小殿下一样舒服地眯起自己的眼睛。
时南一把按住了前进方向不太对的爪子,转过身把北顾的两只手提起凑上去结结实实地在他嘴上亲了一口,“吃清汤火锅”
北顾做鬼脸一语拆穿“白水煮菜”
时南轻笑,喉结上下滑动了一圈“那番茄锅反正不能要辣的。”
“成交。”
“那就去穿衣服。”
“我穿着衣服呢,没有裸奔,时老师。”北顾笑嘻嘻地往时南身上蹭。
“去穿毛衣和秋裤。”时南不由分说地抓着北顾的手把人往楼上带。
北顾乖巧地被牵着,跟在后面提要求“那我可以申请和时老师穿情侣装吗”
“这是你的特权,不需要时老师批,可以直接用。”
最终,俩人一个白色冲锋衣一个黑色冲锋衣甜甜蜜蜜拉拉扯扯地出了门。正好在楼道遇到了也准备出门的时麻麻。
时麻麻怀里抱着小包子,见俩人出来眼睛一亮,说道“正好正好,正准备把小包子给你们送过去,我刚好出门有点事。”
北顾偷偷松开刚才摸时南脖子的手,一回头就看到了递到自己面前的儿子。
小包子见到亲爹格外高兴,伸出两只手,嘴里出一声清脆的“哒”。
时南轻咳一声,接过儿子,问道“保姆呢”
“过年回家了,你们忘了昨天才说的。”时麻麻责怪地看着两个不省心的儿子。
“对哦”
俩人这才想起时麻麻昨晚专门过来好像是说了这么一回事,但咳咳,当时由于两人正在准备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时麻麻的突然出现吓坏了他们,直接导致俩人心虚不已,精神高度不集中,根本没有听清时麻麻说了什么,只能“嗯嗯嗯,啊啊啊,好的好好的好的。您放心,没问题。”几句带过。现在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
“我是去东单朋友那里取个东西,那边的人太多了,带小包子不安全,你们这是要出门”时麻麻这才注意到了两人外出的穿着,不忘眉开眼笑地夸了一句“小北穿这身白色的真好看,衬得你气色特别好”
北顾开开心心地回道“时南代言的品牌给的,我们俩刚好一人一件妈你去哪儿,我和时南开车送你去。刚好我们去趟市。”
“不用不用,我已经叫了车了。你们去哪个市”
“去东面那家,环境好人也少。”时南回答。
“哦那家啊那你们把小包子带上吧,背个胸前的背带,我上次看电视上别人家爸爸就是这样带孩子出门的,家里的背带还没有用过呢。我去给你们拿,等一下。”时麻麻风风火火地回到了屋里,徒留面面相觑的的两个人。
“背带什么背带”北顾嘴里一边出怪声逗小包子开心,一边问时南。
“我也不知道,包子穿这点衣服可以吗”时南作为亲爹之一显然更靠谱一些,他伸出其中一只手轻轻摸了摸包子的小肉爪爪,然后指使北顾道“你回屋子再给包子拿个厚外套,最好连体的,这样保暖。”
“好,那你先抱着包子进屋等一下,别在门口吹风了。”北顾拿着钥匙重新进了门。
最后包子穿了一件级厚的黑白熊猫连体衣,被时麻麻用一个放置在胸前的婴儿背带牢牢地套在了时南身上。这个宝宝背带设计得十分巧妙,不仅可以让包子以舒服的型坐姿坐着,保持膝盖高于臀部的状态听说这样可以很好地保护了包子的髋关节,两条小腿可以最大限度地自由摆动,同时包子的脊背也被背带托着,这让包子感到安全,只要包子愿意他还可以自行趴在爸爸胸前,伸出手就能触碰到爸爸的下巴。
在包子出生以前,北顾没什么机会接触小婴儿,同龄人和朋友间只有他生孩子最早,所以包子本人就是他了解小孩一切“生活习性”和婴儿用品的重要资料来源,此刻见时南在时麻麻的帮助下调整好背带,他围在两人身边转着圈地看,嘴里啧啧称奇,还忍不住拿着手机拍了好几张照片留念。
北顾之前给包子找的这身熊猫连体服也是一个十分犯规的道具,包子乖巧地坐趴在时南黑色的外套上,俩人远看就像是一只高大的黑熊爸爸抱着熊猫宝宝,简直简直可爱爆了。
最后三人这样溜达着出门了,市离小区不远,向东拐过一条街,走到头就是。出门前两人都做了万全的伪装,就连小包子本人也戴上了衣服配套的熊猫帽子、小围巾和手套。一家三口堂而皇之地走进了市,北顾还推了辆小车。
本来时南是购买东西的主力,现在他“身负包子”,“冲锋陷阵”的活都交给了北顾,他拿着手机盯着清单,跟在后面指挥。
“先去生鲜,买肉片。”时南单手拖着好奇转动头的包子,怕他热帮他摘了帽子和小围巾。
“澳洲羊肉肥牛要哪种啊”北顾趴在冰柜上,声音隔着一层口罩,听起来有一点朦胧。
“绿色包装的那盒,我们上次就吃的那种。”时南托着儿子凑过来,隔着玻璃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