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只是看着,奥丁?
白夜见眼前大口喝酒的金汉子一怔,心中默默问道。
作为九界之保护者,奥丁这个糟老头子为什么没有在此次危机中出手?
这可以说是原剧情中最大的疑点之一,哪怕退一万步说,奥丁已经心灰意冷不再对动武感兴趣,可当他的儿子以及部下被丧尸追着咬的时候他至少也能做到让海姆达尔开启彩虹桥,将米德加德之中的阿斯加德人接引回来才是。
可是他什么也没做,霍根、沃斯塔格还有范达尔,作为阿斯加德人民心中善良正直的三勇士,他们自然是在丧尸危机爆的第一时间便投入了战场,可在原剧情中直到身死也未见得获得阿斯加德的帮助。
托尔则更不必说,作为未来阿斯加德的神王,被感染成噬人血肉的丧尸简直是一种奇耻大辱。
复仇者们就一路吃吃吃吃吃,吃的各路外星人们惊呼:他妈的遇到丧尸了!
直到托尔被史蒂夫一走火的宇宙强能烧没了脑袋,奥丁还是什么也没做。
要知道漫画里的奥丁虽然也是个糟老头子,但和电影宇宙中从头到尾几乎每天都黏在黄金王座上的那位可不一样,他虽然身上的胡子都白了,但可一点没显老态。
肩能挑,手能打,尚且还有夜御十女之心,这样的猛男又怎会面对世界末日畏畏缩缩了?
托尔嘴角大咧着,眉毛微微挑起,他一边摇晃着啤酒罐,一边说道:“啊?没有啊,我不知道啊!”
他的傻笑洋溢着天真和无忧无虑,就像一个孩子一样,他的笑容传染力十足,弥漫在整个机舱中,气氛顿时变得欢快起来。
白夜看着托尔的傻笑,不禁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被托尔感染了,感受到了一股自从长大后便从未再有过的童真童趣。。。。。。个屁!
白夜看着托尔的傻笑,嘴角不由自主地开始疯狂抽搐,他努力地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强颜欢笑着。
他突然理解为什么几乎每个洛基看托尔都跟看弱智一样了。
“对了,那洛基又在何处。”
听到这话,托尔总算是正经了一点,他又咕嘟咕嘟的吞了几口酒,挠着头道:“我很久没见洛基了,起码有一两年了吧,不过我弟弟很聪明,幻术也玩的很好,他肯定能逢凶化吉的。”
白夜摇摇头,从托尔这里基本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现在这个阶段的托尔脑子里只能装下三样东西:锤子,女人,酒。
不过既然都说是基本了。。。那还是有一点有用的信息的。
洛基不见了。
这点可就很值得思考了,不是每个宇宙的洛基都能成为时间尽头的故事之神,大多数洛基都只是一个贪生怕死的骗人精。
不过洛基可不会预言,那他是怎么知道要躲起来的?
再回想起恐惧本源大事件里,主宇宙的奥丁甚至一度有了“炸了地球,带着阿斯加德跑路”的想法,不过他这么做都是为了保护托尔不被大蛇所杀害。
616宇宙的奥丁无疑是个好父亲,很在乎他的儿子。
那么如果这个宇宙的奥丁对自己的儿子没那么上心,而是更在乎阿斯加德呢?
想到这,白夜看向托尔的目光禁不住带上了一丝同情。
如果这个猜想是正确的,那么恐怕托尔一早便被奥丁当作弃子,就好像壁虎逃生时断掉的尾巴那样,扔掉没用的部分,保全自身平安。
这样虽然折损了一个能打会喝的好儿子,但阿斯加德人寿命极长,未尝不能躲在某个神秘维度之中等待整个宇宙中的生命,包括那些丧尸都死绝,然后重新回到物质宇宙再图霸业呀!
届时,行星吞噬者已死,复仇者成为往日云烟,所有的星际帝国都崩毁于丧尸英雄们的入侵,整个宇宙的新生命还在一锅锅生命浓汤中滚来滚去,真是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而保存力量数个世纪的阿斯加德此时再度出现在宇宙之中,在各处原始生命萌的地方播下信仰的种子,一举成为整个宇宙中最伟大的存在。
越想越对,白夜忍不住扼腕叹息,和这样怂包的人,啊不,神在一起,怎么能把这个宇宙搅好呢?
就在白夜陷入思考之际,一名飞行员的提醒打断了他的思绪:“女士们先生们,拉托维利亚到了!”听到这句话,白夜立刻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随即其他人也纷纷聚集到窗户旁,不断出惊呼。
然而,他们眼前的景象与他们所期待的完全不同。拉托维利亚的街道上空无一丧尸的身影,宛如一片死寂的荒原。没有嗜血的怪物、没有肆虐的恶魔,只有静谧的街道和草木葱茏的景象。
因为这就只代表着,这里有远比那些能力丧尸更加危险的存在。
他瞥了一眼其他人不断变幻的表情,知道他们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尽管地上没有丧尸的踪影,但他们都能感受到一种隐约的不安。
“嘟嘟嘟——————”
“这里是拉托维利亚都塔台,请。。。滋滋。。。你的机号,否则。。。滋滋。。。击落。。。。”
突然,通讯系统被接入,一个声音自称拉托维利亚的塔台传来,要求昆式战机上的人立刻报上名来。
这突如其来的通讯使得昆式战机上的人一时间陷入紧张和警觉。
白夜立即上前一步抓住通讯器,回应道:“我们是来自神盾局的特工,请告知我们降落指令或其他必要的信息。”
塔台那边一片静默,短暂的沉默过后,传来另一个声音,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满和压抑:“。。。。。。拉托维利亚对于任何擅自进入领空的飞行器都会采取严厉行动,你们有三十秒的时间,立即调整飞行方向,离开我方领空。”
眼珠子转了转,白夜回应道:
“塔台,我们是来自神盾局的特工,接到任务带领隐形女苏珊前往拉托维利亚执行关键行动。我们的任务目的是与当地脑取得联系并执行合作计划。”
说完,他便扔下对讲机,一脸轻松地眺望起了远方隐约可见的杜姆堡,真是太美丽了。
而那个飞行员紧盯着计时器上的数字,心中充满了焦虑和紧张。他的手掌因为紧握着控制杆而滑出汗水,额头上的冷汗也不断滴落下来。每一秒钟都像是漫长而残酷的折磨。
三十秒即将到来,他感到时间仿佛变得缓慢而沉重,眼睛紧紧盯着窗外,寻找任何迹象,生怕一旦时间过去,导弹就会向他们射而来。
他的心跳加快,呼吸变得急促。他不断咽喉,试图舒缓自己的紧张情绪。但无论如何,他无法避免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这时,一个沙哑似乎还掺了点电子调音进去的人突然在通讯频道内说道:
“降落吧,杜姆准许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