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李易的种种行为,可以看出,他在竭尽全力,保全百姓。
而不仅仅只图功劳。
一个心里有百姓的人,不会是大奸之辈。
朝局混乱,将来走向如何,谁也不敢笃定。
徐知茂不是迂腐之人,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自然想做实事。
但不管是哪一边,就算他投过去,也不会真正用他,最主要,理念也不合。
李易这,他其实颇满意,是个会放权,又什么都敢尝试的。
和李易一起,他的抱负能得以施展,哪天李易要失控,迷失在权势里,他也能规劝,或者有实力反制他一二。
对上眼的两人,相谈甚欢,至少面上是这么回事。
隔天,李易就给徐知茂弄进了大理寺。
六部好位置,徐知茂就是进去,资历太浅,也坐不稳,旁人更是虎视眈眈,大理寺,要稍微好混点。
有他撑着,可以站稳脚跟。
最主要,那里空出了个少卿的位置,嗯,前两日,抓人的时候,让李易丢进了都前司。
“都公,唐大公子叫你收敛点,有人要对你下手了。”
郭坛低声禀道。
“意料之中。”李易悠然修剪枝叶,他这会收敛,已经晚了。
退路已断,唯有往上攀爬。
人为的刻意引导下,李易又被那些文人钉上了耻辱柱。
茶馆里,李易在二楼包间,静静抿茶,顺带听着下面的慷慨激昂。
“如此搅乱朝纲的奸宦,我等岂能坐看他屠戮百姓,势必要清君侧!”
“是极!他一个连子孙根都没有的阉人,竟然妄想站在诸人顶上,真是不知所谓!”
“我们万人血书,请求郑太尉出手,斩了那好色阴毒的阉人。”
“如此之徒,真是提起都脏了口舌,一个阉人,竟好女人吟叫,也就青楼妓子会为了钱取悦他,换成别个,只怕唾沫要糊他一脸。”
“既进了宫,就该安安分分,偏心里还有奢求,可笑至极啊,干脆就寻根绳子,吊死自己,保不齐还能赶个好胎。”
“就他哪还有做人的机会,下辈子牲畜都不定有他的份,不管那衣裳品级多高,都改不了他骨子里的低贱。
都别耽搁了,开始……”
一声鞭响,啪的打在最后说话之人身上,唐艺梦踩着软底小朝靴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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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龙体欠安,对我为圣驾分忧这事,你如何看?”
徐知茂抬眸,“自古祸国奸宦,当杀!”
李易眸子眯了眯,这胆气,真是可以哈。
“郎中令似有些不同。”徐知茂接着道,“虽在排除异己,但诛杀之人,该杀,看得出,郎中令心里有所坚守,而并不是一味造杀孽。”
“所以呢?”李易挑眸看他。
“要想我狼狈为奸,郎中令是不是该做个姿态,好歹装装样子,礼贤下士。”
“这不是怕你傲气太重,想着先压压再说,十八般酷刑我这都备好了,看来,是没机会施展了,且以后再看了。”
李易笑的像纯质的少年郎,闲话家常般说道。
徐知茂暗暗打量他,对李易,他早前就有过关注,初期印象,属实不算好,不过是仗着皇上的势,肆意妄为的监宦。
但在李易镇压闵成府等地的叛乱后,徐知茂对他的认知大改。
从李易的种种行为,可以看出,他在竭尽全力,保全百姓。
而不仅仅只图功劳。
一个心里有百姓的人,不会是大奸之辈。
朝局混乱,将来走向如何,谁也不敢笃定。
徐知茂不是迂腐之人,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自然想做实事。
但不管是哪一边,就算他投过去,也不会真正用他,最主要,理念也不合。
李易这,他其实颇满意,是个会放权,又什么都敢尝试的。
和李易一起,他的抱负能得以施展,哪天李易要失控,迷失在权势里,他也能规劝,或者有实力反制他一二。
对上眼的两人,相谈甚欢,至少面上是这么回事。
隔天,李易就给徐知茂弄进了大理寺。
六部好位置,徐知茂就是进去,资历太浅,也坐不稳,旁人更是虎视眈眈,大理寺,要稍微好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