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范翊已经转身往山坡上跑。
她身上的符甲红了一大片,受伤很重,这本没什么好说的,该跳出战圈保命,可她这一临阵脱逃,有的人因为抵挡不住赵宁、杨佳妮的攻势,本就战心不稳,见她跑了,也开始跟着往山上跑。
渐渐的,转身撤逃者越来越多。
徐知询想起父亲徐明朗说过的一句话:范式的人都是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这话说得太对了,这个范翊就是如此!
徐知询想哭的心思都有,在心里把范式的先人全都问候了一遍,也连忙爬起身麻利的往山上退。
赵宁的队伍里,只有赵宁能打也就罢了,毕竟只有一个人,可眼下偏偏还多了一个看起来更能打的女人,同为御气境中期,却几乎没人挡得住她一刀,徐知询这个领头冲锋的被一击而败,范翊又率先脱逃引大家效仿,这架就没法打了。
徐知询现在很怀疑,那个使陌刀的女人,是不是并非御气境中期,而是当下所有十六岁世家子里,唯一的御气境后期!
在战场上,军队伤亡最大的时候,不是势均力敌的惨烈阵战,也不是累日攻打雄关坚城,而是在溃逃时被敌军尾随追杀。
刚刚正面对抗赵宁的队伍时,徐知询带来的三十人,也没折损到十个,可这下反身逃跑,还是爬坡,立刻就被赵宁等人杀得死伤连连。
故而徐知询此时恨透了范翊,很想把她全身的骨头都打断,让她再也不能跑路。
徐知询跑回山腰的途中,就大喊着让自家的兄弟调集人手,重整阵型,二度拦截赵宁的队伍,并接应自己。
好不容易摆脱了被追杀至死的命运,第一排持符盾的世家子让开一条缝隙,让徐知询回到队列里,暂时安全下来,他没喘两口气,就听见了身后符兵击打在圆盾上的声音。
“赵宁这厮追得真紧,差些栽了!”
徐知询暗道侥幸,刚松了口气,前方跟孙康队伍战斗的世家子人群中,忽然爆出一阵骚乱,让他的心再度提到了嗓子眼。
他眉头一皱,按照范翊的说法,对方只剩七八人了,怎么现在多出了好些?
不过他并没有太在意,当时火海情况混乱,范翊还能过去数人头不成,能看个大概就不错了。
再者,是七八人还是十三人,区别并不是很大,跟孙康的人手加起来,也不过门第队伍的半数,翻不了天。
“你们继续围攻孙康,来两支队伍,跟本公子去阻击他们!”
徐知询下达了命令,他不能让赵宁等人冲到山腰来,必须半路拦截,要是让对方到达这里,就会跟孙康的队伍,形成对门第阵型的两面夹击之势,转念一想,赵宁这厮可是站擂成功的存在,不能轻视,必须做到万无一失,又补充道:“不,来三十人!”
范翊带着范式队伍,行动最快,赶到了徐知询身后范式在来到苍云顶山腰后,就进入了门第队伍序列里。
徐知询对范翊的积极主动很满意。
居高临下势如破竹,己方人数又是对方两倍有余,徐知询信心满满带人迎上了赵氏的联合队伍。
他当然没有去跟赵宁照面,他又不傻,早早就避开了,挥剑刺向一个冲在前面,手持丈二陌刀的女子。
“好好一个女子,用陌刀这种大兵器,也不怕铬到自己?”徐知询不无轻蔑、戏谑的如此想道。
下一刻,他就不这么想了。
因为他的长剑刚刚斩上陌刀,身体就被磅礴的力量给轰飞出去,像是一个皮球一样,重重摔在了山坡上。
那一瞬,徐知询的大脑是空白的。
“这碎女子的力道怎么能大到这种地步?这是御气境中期能有的力量?!”
徐知询不可置信的怔怔望着那个女子。
很快他就确认了,对方的力量真的非常大。
因为已经有几个人,被她手中的陌刀给轰飞出去,有一个还从他的头顶越过。
“范翊这碎女子,怎么没提赵宁的队伍里,有一个这么能打的家伙?!简直比赵宁还能打!”
徐知询惊愕之下,转头去看范翊。
却见范翊已经转身往山坡上跑。
她身上的符甲红了一大片,受伤很重,这本没什么好说的,该跳出战圈保命,可她这一临阵脱逃,有的人因为抵挡不住赵宁、杨佳妮的攻势,本就战心不稳,见她跑了,也开始跟着往山上跑。
渐渐的,转身撤逃者越来越多。
徐知询想起父亲徐明朗说过的一句话:范式的人都是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这话说得太对了,这个范翊就是如此!
徐知询想哭的心思都有,在心里把范式的先人全都问候了一遍,也连忙爬起身麻利的往山上退。
赵宁的队伍里,只有赵宁能打也就罢了,毕竟只有一个人,可眼下偏偏还多了一个看起来更能打的女人,同为御气境中期,却几乎没人挡得住她一刀,徐知询这个领头冲锋的被一击而败,范翊又率先脱逃引大家效仿,这架就没法打了。
徐知询现在很怀疑,那个使陌刀的女人,是不是并非御气境中期,而是当下所有十六岁世家子里,唯一的御气境后期!
在战场上,军队伤亡最大的时候,不是势均力敌的惨烈阵战,也不是累日攻打雄关坚城,而是在溃逃时被敌军尾随追杀。
刚刚正面对抗赵宁的队伍时,徐知询带来的三十人,也没折损到十个,可这下反身逃跑,还是爬坡,立刻就被赵宁等人杀得死伤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