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老天偏不随人愿,那只贵到没人性的镯子真的摔了,还是摔在我手里,礅成好几块。
“小梓啊,你不要也不能把传家宝给摔了是不是,现在怎么办?”林妈急得快要哭了。
我揪着林子巍的衣服,吓得嘴都瓢了,一个字儿也说不出来。
后来我用力的掐了一下大腿,让舌头恢复功能,“阿姨,镯子多少钱,我赔。”
只不过,时间久一点而已。
“这块镯子太贵重了,你光用口头说赔不行啊,你得给用实际行动给我们安全感。”
“什么行动?”难道是让我卖器官?关键是把身上的汗毛都拔下来换钱,再给阎王爷打十辈子的工,也还不上镯子的千万分之一。
“你和小巍领证吧,不然你弄坏了那么重要的东西,我害怕你逃跑。等你还清楚这些钱,我们一定会放你走的。”
于是,那天的我一头雾水的打碎了林家的传家宝,又一头雾水的和林子巍领了证。
走在去民政局的路上时,我总觉得事情不对,却找不到不对的证据。
等我们把结婚证交给林妈围观时,林妈笑得合不拢嘴的把两张结婚证都锁在她床头的小保险箱里,喜滋滋的说,“这可是用几亿换来的证啊,千万看好了。行了,你们回去吧,需要我做什么知会一声就成。会亲啊、聘礼啊什么的,我一力承担了。”
然后,我努力的工作和攒钱,就想要在有生之年,能还上个一得半点的。
可是,时间过得越久,不仅一分没还上,反而欠得更多了。
强迫我妈接了几百分的聘礼就算了,把我拎上观礼台和林子巍举办世纪婚礼也不计较了。
然后是被强迫接受一所占地千平的别墅,再然后是好几盒一看就贵的要死的饰。神奇的是那些饰里,还有一只绿得通透的镯子。
“妈,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