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么脏,不能再脏了她。
我躺在床上绝望的喘息,她收拾好自己,重回到厨房去煮晚饭。
那些天,我时时刻刻的活在恐惧之中。
我害怕看到她的来电,更害怕无良的人用手段去害她。
比如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或天上突然落下的一个花盆。
我花高薪雇了四个保镖,随时守着她,不想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我不再回去我们的家。
因为我明白,我每回去一次,就是给她多带去一次危险。
转眼过去三个月,我浑浑噩噩,像条找不到家的狗。
一天我正在公司开会,突然接到我妈的电话。
她让我去一次秦航的公司,她说秦航把梁丹给打了。梁丹动了胎气,很危险。
刚放下我妈的电话,就接到梁家人的来电。他说他的女儿被害得差点流产,如果我不能妥善处理,他会帮我处理。
这是一个警告。
我愤怒的捶打自己的头,我说韩峰你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你那么无能,你怎么不去死。
后来,我还是去了秦航的公司。
一楼的大厅是开放式的,周边围着一圈的人,我的小航无措的站在一边。
即使面对来自梁丹和她母亲的怒骂,她仍然挺直着脊背,目光坚定,倔强的站着。
她的脸色惨白,两只手紧紧的攥着,看上去既孱弱又无助。
见到我那一刻,她的眼睛亮了一下,委屈一下子涌上来,她微启唇瓣,似乎想要说什么。
我用力掐住掌心,方才堪堪忍住奔过去抱住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