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朕说过了,只跟娇娇有过,也只会跟娇娇一个人有。”
“哦。”
苏青荷嘟起嘴巴要了一个亲亲。
苏青荷最近越来越喜欢跟洛长安贴贴了。
不知是不是怀孕激素影响。
晚间总要惹一惹洛长安。
奈何苏青荷已经到了孕晚期,实在不宜厮混。
洛长安总是憋得翻来覆去睡不着。
最后不得不去耳房泡冷水。
如今已经十一月了,天气越冷了。
洛长安每晚都体验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苏青荷的手不老实地胡乱游走。
洛长安眼底含着欲念和隐忍,精准抓住苏青荷作乱的小手。
“娇娇,朕跟你说个事。”
洛长安再不拦住苏青荷,怕是刹不住车了。
“您说。”
苏青荷腾出另一只手,继续不老实。
洛长安蹙着眉,红着脸:“你还听不听了?”
“臣妾在听着呢!”
苏青荷这会不仅手不老实。
还把脸埋在洛长安的脖子里蹭呀蹭。
洛长安长长吐出一口气。
“娇娇,你看看朕新挂上的画。”
苏青荷顺着洛长安手指着的方向望去。
龙纹宣纸右下角有条河,左上角的芦苇如青丝般浓密。
河与芦苇中间有两座雪峰。
好奇怪的画。
山不该在远处吗?
为什么会在河跟芦苇之间?
若说山上下雪,不该在山顶盘绕白雪吗?
为何是在半山腰下雪?
山顶却像开了满树桃花般,粉嫩嫩的。
龙纹宣纸是纸中极品,本该平滑无痕。
为何这张纸像是故意被揉皱了一般?
洛长安朝苏青荷耳边吐了一口气。
“娇娇,这是当时你失忆时,与朕在长信殿的龙案上画的。
你还记得吗?”
苏青荷一本正经,还未反应过来。
“不记得了,臣妾根本不会画画。”
洛长安声音蛊惑人心:“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