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表哥你醉了,我先给你弄一盏醒酒茶喝,好不好”林灼灼紧张到有些口吃。
“傻瓜,你看我像喝醉了吗喝醉了,哪里还能稳稳地抱你上床”卢剑捉住林灼灼抵抗的双臂,朝她眨了眨眼。
林灼灼
一路从门板走到这里,四表哥确实不像刚进屋那般步履不稳,相反,反而步伐矫健,阔步如飞。
此时此刻,林灼灼信了四表哥真的没醉。
“小傻瓜,你还在这儿等着我呢,我怎么舍得让自己喝醉浪醉如泥的样子,是给外头的宾客看的啦,那群人不将我灌醉,哪肯轻易放我走”卢剑抚摸着林灼灼细细的手臂,笑得特别得意。
林灼灼
原来先头的“醉酒”是假装的呀。
如此一来,醒酒茶确实不必喝了。
不必喝了,不必喝了那岂不是,她马上要与他生那种最羞羞的事儿了,事到临头,林灼灼才现比自己料想的更紧张,一想到小册子上画出来的那个玩意就要崭露眼前,甚至甚至
哎呀,林灼灼连脑海里的想法,都开始紧张到结结巴巴,不敢想下去了。
就在卢剑暧昧一笑,一把将她双臂摁到两侧时,林灼灼求他似的又开了口“四表哥,咱俩先聊聊天好不好”
刚结为夫妇,她还没适应给他当妻子呢,聊聊天,缓解一下,总归是好的。
卢剑听了,俯下身,鼻尖对着她鼻尖,果断拒绝道“不要,我就想做这事,立刻,马上,一点都不想耽搁。”
一刻值千金啊,哪能浪费在闲聊上。
林灼灼一个咬唇。
这人
真是拿他没辙了。
“别怕,我温柔些便是。”卢剑说罢,头也不抬,广袖轻轻一甩,就见屋里先头还明亮亮的一盏盏烛火齐齐灭了,只余下桌上那对龙凤呈祥的大蜡烛,房里瞬间黯淡下来,待床帐也放下,又阻隔了一些光,便越朦朦胧胧起来。
不知怎的,周遭朦胧起来,林灼灼原先的紧张瞬间少了泰半。
这时,卢剑再次俯身而下,“灼灼”“灼灼”,一边轻轻唤着她的小名,一边温柔地将她紧攥床褥的两只纤细小手给拔了起来,搁放到他后脖子处。
林灼灼先是一愣,随后明白过来什么,羞涩地环住四表哥脖子。接下来又是一通细雨般的亲吻,大约四表哥嫌弃衣裳碍事,很快他的大红喜袍啊,她的寝衣、小衣啊都飞了,血液上涌的四表哥倒没失去理智,始终兑现承诺般,柔柔的,便是咬都是轻轻地咬。
可四表哥再怎么温柔,姑娘家该不舒服的时候,还是会不舒服啊。来临的那一刹那,林灼灼还是骤然瞪大了双眼,旋即没出息地哭了出来。
何况,后来四表哥还失了诚信,丁点都不温柔了,端的是地动山摇的架势。
守在房门外的碧岚和碧荷,都还未到二十岁,小姑娘家家的什么都不懂,从里头传出呜呜声的那一刹那,两个小丫鬟就担忧上了,可没有王爷王妃呼唤,她俩又不敢擅自闯入。
正在两个小丫鬟焦心如焚时,一旁的喜娘凑过来安抚她俩,悄声道“别着急,正常的,夫妻间都这样,日后你俩也成了亲,有了男人就懂了。”
碧岚和碧荷听了这话,纷纷臊红了脸。
可虽说是正常的,两个丫鬟心头的担忧却始终没彻底放下,尤其是碧岚,打小伺候主子到大的,这么多年过来了,还从未见自家姑娘哭得这般可怜过,足足哭了近半个时辰还未完,那破碎的哭声像是抖落在风里的,被风给打散了,时断时续。
里头终于传来王爷的叫水声时,碧岚第一个推门而入,就见自己伺候了十几年的姑娘,可怜兮兮地缩在睿王殿下怀里,完全一副乏力疲软即将昏死过去的小可怜样。
走近了,还能清清楚楚看到姑娘累得闭上了双眼,睫毛根处却还汪着硕大的泪珠,随着王爷从榻上抱她下地去浴室,那泪珠儿也扑簌簌坠落,顺着王爷脖颈滑进他寝衣里。
碧岚不敢再瞧,守本分地收回视线,去收拾床榻。结果,瞅一眼榻上,立马震惊了,那个凌乱啊,碧岚都怀疑遭遇了狼群撕咬。
“天呐,这也太乱了。”后进来的碧荷一个惊呼。
惊呼完,碧荷赶忙与碧岚一块,手脚麻利地将又脏又乱的床单扯下,从柜子里取出一套备用的崭新大红床单换上,将乱了的大红床帐也重新整理了一遍。
“碧岚姐姐,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收拾完毕,要退下时,碧荷好奇地盯着碧岚手里的东西看。
碧岚也不知怎的,生出一股害臊来,没说话,忙将手里的白帕子收好。
碧岚是最得用的贴身大丫鬟,昨儿夜里,郡主特意找她去上房好一番叮嘱过。是以,她晓得手中这物是元帕,明儿进宫还要上呈南宫皇后审视的,白帕子上头有些褐色斑点,状若梅花散落白雪。
梅花样子很美,这样美美的红梅,便是她家姑娘贞洁的象征。,请牢记:,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