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耀祖笑得一点都不像个大哥。
王兴汉嫌弃地看看大哥,“你别弄得我连自己家的猪肉都不敢吃。”
王耀祖愣是把自己给恶心到了。
西瓜在咬王耀祖的黄胶鞋,王耀祖给了它一巴掌,扇得它在地上滚了一圈后,它便怂怂地去了王兴汉的脚边。
这个家里,老书记随时骂它:死瘟、狗瘟、短命的……
老妈一直不理它。
王耀祖时不时给它一下。
只有王兴汉会常常给它爱的抱抱,抚着它的狗头,搂搂它的下巴,说着它听不懂的人话。
不过今晚王兴汉好像没有时间抚摸它的狗头。
但是在桌子下边,王兴汉会拿脚趾蹭它的头。
它便忍不住地把王兴汉的脚趾当成猎物,扑,咬,玩得兴起。
王兴汉脚下逗西瓜,手上也没有停。
王耀祖在旁边看得兴起,老二把蜂蜡给融了。
又在里面加了他上交提回来的两瓶油。
不是加了整瓶,而是加了一点进去。
这边做好了,那边又拿着竹管子削,后来又拿着砂纸打磨。
将竹管打磨得很光滑细致。
王家这一家子在这些小玩意儿上很会下功夫。
做饭能有好多花样。
养蚕又养得特别的好。
地上根本没杂草。
还有好多好多……
那怕是竹节,也能搞个竹筒饭什么的。
但是现在看到王兴汉削的小节管,王耀祖却看不懂他要干什么。
“做毛笔?”
“吹野豌豆?”
“吹苍耳?”
王兴汉哼道:“大哥,你还是青沟子娃娃?耍这些?”
王耀祖愣了一下,“跟我有啥关系,这不是你以前读书的时候干出来的事?”
王兴汉不自觉地勾起嘴角,以前上学的时候,好像是比较皮。
王耀祖说,“以前你读书那阵子,爬树掏鸟窝。”
“下水摸鱼。”
“扯人家女娃娃的头绳。”
王兴汉问,“我以前有这么造?”
王耀祖摇摇头,“不是,我的意思是,你那个时候很活跃,哪像现在。”
“说话慢条斯理的。”
“总是一张笑脸。”
“跟谁都客客气气的。”
王耀祖突然问,“有时候,我都想问你,你把老二藏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