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兰溪正从二楼的走廊上朝外看出来。
看到了王兴汉把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给逗笑。
就像这些天,他把自己逗笑的那样。
王兴汉领着五个人去房间。
司机单独一间屋子。
其余四个女同志,两两一间。
除了司机去房间里躲着抽烟之外。
其余四个女同志全都挤在一个房间。
一副要审问王兴汉的样子。
不过王兴汉似乎没有给她们太多的机会。
卫芳仪的节奏感太强。
一会让她带一波节奏,让王兴汉总把注意力放在男女的感情上,其实怪尴尬的。
王兴汉既然对胡馨月没有感觉,为什么不直接拒绝呢?
上次拒绝得不是很彻底吗?
如果现在再拒接的话,也不能当着她的这些姐妹的面。
女人和女人是最能共情的。
如同她们感觉胡馨月被欺负了,那么结果就是她们几个一起讨厌王兴汉。
搞不好把这个系统的人都得罪了。
为了规避风险。
王兴汉也只能把节奏拉快一点了。
“招待所的条件有限。”
“风扇还是我早上去买的。”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去给你们找点冰块放在房间里,风一吹还能降降温。”
“睡觉该是没有太大的问题。”
王兴汉说话的时候把新盆子端在手里,里面放着新的杯子牙刷和毛巾,“这些东西,我都帮你们配齐了。”
胡馨月却看着盆子里的一个精巧的竹盒子,忍不住拿出来问,“这是什么?”
刘园和田珍珍看到这东西的时候也是一阵好奇。
从这个房间的另一个盆子当中拿把那个月饼大小的竹盒子给拿出来,再打开。
看到里面一块奶白奶白的小玩意儿,出于职业习惯,放在鼻子边闻了闻。
“好香!”
“芝士?”
刘园在田珍珍的脑子上敲了一下,“就知道吃!”
条件好就是不一样,这年头,芝士是个什么鬼东西,相信许多人连听都没听过。
再过十年,还有许多装逼的,搞不清芝士和奶酪的分别。
有人弱弱地说一句,“芝士不就是奶酪不是一个东西吗?”
还会被人嘲笑呢!
胡馨月说,“这是香皂吧?”
王兴汉点头,“我自己手工做的。”
卫芳仪也凑过来闻了闻味道,“里面加了植物油,怎么做的?”
王兴汉说,“蚕丝是主要材料,再加了果核油。”
卫芳仪点点头,“我早该想到的。”
“我们益州从古至今就是养蚕大省。”
“蚕丝美容法在古法当中就有记载的。”
“兴汉同志还会这个。”
“馨月说你是财经学院毕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