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长空说,上次省长宴请特区商会代表的时候那位名叫邢娜的女企业家,省长还有印象吗?”
当然有印象,姚俊还特地给她放了一天假。
当然,当时姚俊也是有私心的,他是想顺道去看看女儿,顺道看看自己的岳父。
提到这事,姚俊当然是记忆犹新,当然他还对一个年轻人记忆犹新。
只不过呢,他不怎么愿意提起这个年轻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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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邢娜邢老板,上次去了三川。”
“我原本以为,是三川那边私下和这位邢老板有什么关系。”
“也是后来才知道她是专程过去探望她的恩人的。”
“说来,有意思的是,涪州在这期间居然也没有什么大的动作……”
“就没有想过让这位邢老板考察一下投资环境?”
“她这个量级的民企老板,可不是随时都遇得到的。”
“宝丽纺织这个企业的纺织品在整个东南亚都占有极大的市场。”
“他们是真的就一点不打听一下邢娜的背景。”
说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姚俊的脸上还有点失望。
何长空却在想,省长到底是对涪州领导班子的失望呢?
还是对某个人的失望。
如果是对某个人的失望,那么对他来讲肯定是不公平的。
人家一个小小的区委书记,又能决定个什么?
不过何长空在心里嘀咕两句后,突然说,“省长,涪州还是有能人的。”
“邢老板再次前来益州,依然是奔着她的恩人来的。”
“这位恩人叫王兴汉,是三川县下属刚成立的双桥区党委书记。”
何长空下意识地瞅了瞅姚俊的表情。
他跟个石头一样,没有一丁点的表情变化。
不过,他是没表情,才说明心理活动赵丰富。
何长空说,“王兴汉同志昨天带邢老板在云城逛了北部市场和市中心的在建大楼。”
“通过以云城风土人情和消费习惯的了解,成功说服邢老板拿下中心大楼。”
“王兴汉更是说服邢老板投资益州。”
“并断言,益州就是下一个风口。”
姚俊笑问,“益州哪儿?涪州?三川……”
其实姚俊的心里应该还有呵的一声,只不过他没有呵出来,不合适。
何长空说,“我也以为在涪州,在三川。”
“可是人家王兴汉同志的原话,就是,只要在益州,具体在哪个地方不重要。”
啊?这下子轮到姚俊惊讶了。
何长空在他的脸上看到一点点的表情变化时,终于有点得意。
怎么样,你也觉得不可思议吧?
吃惊这种事,怎么能我一个人吃?
姚俊的表情越来越复杂,“你知道这么清楚,莫不是跟他们一个饭局?”
何长空点点头,“是啊,昨晚,我算是在给那小子站台呢!”
“那小子?”姚俊表情更加复杂地看着何长空。
何长空说,“省长,我是王兴汉那小子的启蒙老师呢。”
“他啊,穿开裆裤的时候,就跟在我屁股后边背三字经了……”
看到姚俊表情有些复杂,何长空还特地问了一句,“省长,有什么问题吗?”
姚俊心说,长空肯定不知道他和王兴汉之间的渊源。
姚俊调整一下情绪之后摇头表示,“没什么。”
“只是以前从来没有听说你还有这么一个学生。”
何长空感叹,“一直有书信往来。”
“不过这小子也是要强得很。”
“这些年,一直想等他开口求我帮帮忙的,不论是学业还是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