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她的臀骨。
也抹她撕裂的秘处。
她身上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她躲着,避着,孤只需单手扣住她的腰身,便叫她逃脱不得。
“你敢动。”
孤尤喜欢去拨弄她最不能见人的禁地,甚至细细观赏她临深履薄的反应。
她本能地瑟缩,在孤掌心微微扭动。
呵。
她能受得了疼,却受不住这份酥痒。
孤用那湿漉漉的笔尖划向她的脸颊。
孤嘲讽她,“我什么都没做,怎就了浪。”
她脸色煞白,滚下泪来。
孤命她看着镜子,不许哭,亦不许动。
孤的狼毫蘸了朱砂在她胸前勾勒描画,落笔生花,画孤最爱的木兰。
孤,笔法甚佳。
自臀中勾出玄黑的枝桠,绕至胸前绽开。
勾勒,晕染,着色。
孤笔底春风,碰到哪里,哪里便起上一层细密的疙瘩。
孤居高临下地打量,十分满意,提笔在她脸颊上又勾画一朵。
孤问她,好看么?
她咬唇不回。
她总是不回孤的话。
不回孤的话,也得做孤的人。
孤取了大印,信手盖上她的脸颊,胸口,玉杵,孤就在她的耳畔问她,“魏俘,你是谁的?”
她怔然回道,“奴是公子的。”
呵。
她如今总算知道了么?
孤又问,“是我的什么?”
她的眼泪滑了下来,闭紧嘴巴再不肯回话。
孤肆意抚弄,将那一身的木兰抓在掌心,抓出了奇形怪状,万般姿态。
她低吟一声,忍着战栗。
她低声回了话,她说,“奴。。。。。。奴是。。。。。。是公子的禁脔。”
孤笑,迫她大声说个清楚。
她声音轻颤,遮掩不住。
她说,“奴是公子的禁脔。”
既知道,那就得记住啊。
孤的手没有停过,她瑟缩躲避,孤咬住她的耳垂,低低警告。
她求孤放开。
为何放开?
可要留给沈晏初用?
镜中的小七轻贱浮荡。
她的眼泪冲淡了朱砂。
孤问她,你可知那盟约上的‘结为姻亲’是何意?
她不知她的大表哥把她卖了,卖给了孤的王叔。
孤不是君子。
但沈宴初是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