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来攻打岳阳县城,对方也没必要会放弃已经盘踞下地岳阳北方三县才对啊。便又立刻向前问道。
“此消息是从何而来,可能确认真伪?”
被上官目光紧盯着地衙役,此刻也是有些被问得慌了神。
毕竟他也是在接到消息后便第一时间赶来报知,的确并未询问到具体内容,只好硬着头皮回道。
“禀大人。。。是赵大人亲卫命小的传来的消息,赵大人还在从城外赶回,此刻应该也已到了城门附近了。”
徐良闻言眼神陷入一阵思索,同时只是摆了摆手便让其退下,他不觉得白莲叛贼会无故放弃已经打下来的地盘。
也不觉得赵无为会让人传来假消息,所以略微思索后,便大步向着县衙外走去,决定亲自去看看情况。
紧接着,不久后,徐良便乘坐马车来到了岳阳北城门附近,撩开车窗帘布,只见外面巡逻士卒脸上也皆是洋溢着喜悦之色。
心中便更是困惑了起来,等待马车赶到了城门阶梯之下,徐良立马下车便对着附近几名正赶来迎接地捕快问道。
“赵无为在哪?”
“禀大人,赵大人刚从城外赶来,正在城墙石室内更衣。”
“叫他过来。”
“是!”
紧接着,徐良便一路登上台阶行走到城头向着远方望去,只见从城门一路延申向谷口的道路都已清理完毕,诸多陷阱也都已埋上。
又侧头望向一旁城墙缺口,在诸多石料的堆积下,也算是勉强修补好了,这时,身后阶梯便又是一阵紧忙地脚步声传来。
徐良侧头望去,见赵无为匆忙赶来,不等对方先开口,便直接问道。
“白莲教叛贼撤军消息从何而来,具体情况如何?”
赵无为闻言,立刻便停步正色道。
“禀大人!此消息乃昨夜属下之前洒落在前方的探子来报,接到消息后属下又亲自带人马不停蹄前往探查确认。
在接近岳阳北方三县的一座山头附近观望,确认白莲叛贼大营已的确是空无一人,又在询问附近流民百姓后,得知三县内部的叛贼也皆是一走而空,方才一路疾奔赶回禀告!”
听完话语,徐良眼神陷入了深深地困惑,周围之人也皆是不敢打扰,只能在一旁等候。
。。。。。。。。。。。
而此时的岳阳北方三县后方,朝宁江下游河畔。
密密麻麻地旗帜招展,大片大片白色人影正在沿着河边前行,其中还伴随着大量流民,仿若无边无垠,让人在其中一眼望不见尽头。
而队伍中间一辆宽大敞露,轻纱摇曳遮掩四周,只留一座白莲木雕盖顶的四驾马车上。
白莲使者正闭眼盘坐于上,双手垂落腿间静坐,仿佛正在修炼着什么秘法一般。
此时,一道嘶哑难听地声音骤然在其耳边响起。
“为。。什么。。。要撤走!”
“总坛之命,不可违背。”
白莲使者声若清泉,但却又带着丝丝平静柔和之感,仍旧只是闭眼静坐,但嘶哑声音在听闻之后却是一阵暴怒。
“放。。。屁!!”
“人。。。族!不讲信用!违背。。。盟约,你可知道后果!!你们。。。。”
听着耳畔略带森然威胁之意的嘶哑声音,白莲使者不以为意,只是右指轻轻一弹。
一道劲气精准地击向耳旁一只摇晃着的细小黑影,便将其打落,嘶哑声音嘎然而止。
“聒噪。”
紧接着,又有些惆怅地睁开双眼望向身后似乎有些念念不舍,总坛命令自然不是他下令撤军的真正缘由。
而是在昨夜丹古战败消息传来后,他又接到一道消息,有一股朝廷援军已经快要赶赴岳阳了,所以他这才不得不走。
不过这三县之民现在也大部分都被自己裹挟而走,等待郡城解围后再带着人重新伺机杀回来便行了。
然后白莲使者便又重新闭上双眼,静静盘坐了起来,而其身下队伍,也逐渐沿着河畔一路浩浩荡荡地向着广安郡城方向前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