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事的僧人答应一声,立刻飞奔而去。
烈酒和大蒜本就是寻常之物,因此大概半个时辰后,僧人就送了过来。
一坛酒,朱瞻壑打开酒封,一股辛辣的酒气直冲出来。
“不错,是蒸馏出来的烈酒。”
朱瞻壑满意的点点头,蒸馏酒出现的年代不详,有说是宋朝,有说是元朝,但无论如何,明朝的蒸馏酒已经很常见了。
“你要怎么用,该不会把这坛烈酒灌到徐指挥的肚子里吧?”
姚广孝再次质疑道。
之前的舍利倒也罢了,医术却是姚广孝看家本领之一,连他都对徐野驴的伤束手无策,因此他不相信年纪轻轻的朱瞻壑会有办法。
“有捣药的石臼没有,拿一个最大的过来!”
朱瞻壑也不解释,直接对执事的僧人吩咐道。
执事僧人看了看姚广孝,得到对方的同意后,这才飞奔而去,很快搬来一个一抱粗的石臼。
朱瞻壑将大蒜全都倒进去,也不扒皮,直接就用石杵捣了起来。
很快整个佛堂都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大蒜味,姚广孝暗自连呼“罪过”,在佛堂里捣蒜,和在佛祖面前吃肉有什么区别?
不一会的功夫,大蒜被捣成了蒜泥,朱瞻壑让执事的僧人帮忙,将蒜泥倒都倒进了酒坛里,然后又让两个僧人抬着,剧烈的摇晃了好一会儿。
“行了,把酒坛放下吧!”
最后朱瞻壑让僧人把酒坛放下,静置了好一会儿,这才取出一杯子烈酒,酒里带着股浓烈的大蒜味,闻一闻提神醒脑,喝一口三尸暴跳。
朱瞻壑拿着大蒜酒来到徐野驴床前,刚想用酒给对方冲洗伤口,却忽然又停了下来。
“你!你!你……”
朱瞻壑伸手连指四个膀大腰圆的军士,他们都是宫中的禁卫,之前奉命把徐野驴送来。
“你们几个按住徐指挥,千万不要让他乱动。”
按照朱瞻壑的吩咐,四个禁卫抱胳膊按大腿,将徐野驴死死的固定在床上。
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朱瞻壑才将杯子凑到徐野驴的伤口上,然后缓缓的倒了下去。
“啊~”
随着大蒜酒倒到伤口上,本来昏迷的徐野驴惨叫一声,全身紧绷差点蹦了起来。
幸好四个壮硕的禁卫将他死死按住,朱瞻壑也没有停手,反而一边倒酒,一边用之前剜肉的小刀将伤口的药泥刮下去。
其实这玩意本来是不宜直接涂抹伤口的,但谁让这个时代没有更好的替代品,所以只能先将就用了。
烈酒和大蒜的刺激,再加上刀子在伤口嫩肉上的刮蹭,哪怕是个铁打的汉子也受不了。
徐野驴虽然被人按住,但依然痛的剧烈挣扎,脖子上的青筋冒起来老高,一张脸涨的血红,两只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你这是要杀人还是要救人?”
姚广孝看到徐野驴的惨状,忍不住再次问道,就连袁忠彻也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朱瞻壑。
“少师放心,这只是很正常的反应,等下就不疼了!”
朱瞻壑头也不抬的回道。
“这么神奇,竟然只疼一会就不疼了?”
袁忠彻也终于忍不住问道。
“我的意思是说,等他疼的昏迷过去,就感觉不到疼了。”
朱瞻壑说话时现伤口深处还有些药泥没洗干净,于是用小刀往里面挑了两下。
只听徐野驴出一阵野兽般的嚎叫,身上上的疼痛终于过了大脑感知的极限,大脑的保护机制自动开启,整个人再次昏迷过去。
但朱瞻壑依然没有放过徐野驴,等到清洗干净伤口后,他又倒了一杯子大蒜酒,直接给徐野驴灌了进去。
旁边的姚广孝和袁忠彻眼睛都看直了,这真的是在救人吗?
姚广孝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之前就是因为无条件的相信朱瞻壑,才能烧出舍利,现在要救徐野驴,同样也要无条件的相信他。
“来人,去寺外采购烈酒和大蒜!”
姚广孝再次果断的吩咐道,他倒是要看看,朱瞻壑是否能再次创造奇迹?
“要最烈的酒,越烈越好,至于大蒜先来二十斤!”
朱瞻壑在后面补充道。
执事的僧人答应一声,立刻飞奔而去。
烈酒和大蒜本就是寻常之物,因此大概半个时辰后,僧人就送了过来。
一坛酒,朱瞻壑打开酒封,一股辛辣的酒气直冲出来。
“不错,是蒸馏出来的烈酒。”
朱瞻壑满意的点点头,蒸馏酒出现的年代不详,有说是宋朝,有说是元朝,但无论如何,明朝的蒸馏酒已经很常见了。
“你要怎么用,该不会把这坛烈酒灌到徐指挥的肚子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