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威闻言急的满头大汗,想火又不敢,一张脸憋的通红。
“你先别急,你的促织我肯定不会赖账!”
朱瞻壑说着将常威拉到路边,这才再次问道。
“现在离秋兴大赛还有多长时间?”
“一个多月。”
常威得到朱瞻壑的保证也总算冷静了几分。
“时间足够了!”
朱瞻壑轻松一笑,接着又问道。
“我听说促织的产地不同,质量也不尽相同,是不是这样?”
“的确是这样,从地域上划分的话,促织可以分为北虫和南虫,其中北虫体型小一些,却凶猛好斗,南虫体型健美,但在斗性上却差一些。”
常威点头道。
“那就是了,我刚巧知道一个地方,那里盛产的促织兼具北虫与南虫的优点,出产的都是一顶一的好虫,到时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朱瞻壑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随后抬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继续道。
“不过这件事关系重大,今日我还有其它事情,这样吧,明日你来我府上,到时咱们再详谈!”
常威顿时急了,大将军不仅仅是他的心爱之物,对他来说还有更重要的意义。
“常兄不必着急,不就是促织吗,我让人买上一只,赔给你就是了!”
朱瞻壑浑不在意的道,想他堂堂汉王世子,总不至于连一只蛐蛐都赔不起吧?
“世子有所不知,现在秋兴大赛在即,上好的促织有价无市,而我的大将军是最上品的寿星头,更是万金难求,可是现在……”
“等等,什么叫秋兴大赛?”
朱瞻壑打断对方不解的问道。
“世子,秋兴就是斗促织,因为只在秋天进行,才因此得名,至于秋兴大赛,则是京城的王孙公子们凑在一起,拿自己搜集来的促织比斗,每赢一场都有不小的彩头。”
马安低声向朱瞻壑解释道。
斗促织始于唐,盛于宋,而在明朝同样十分流行,比如朱瞻壑的那位堂兄朱瞻基,在做了皇帝后,更是下旨在全国搜集促织送入宫中,因此还被人冠之以“促织天子”的称号。
后世蒲松龄的《聊斋志异》有一篇故事叫促织,写的那位皇帝就是朱瞻基。
“那我之前有没有准备促织?”
朱瞻壑想了想再次问题,如果有的话就赔给对方是了。
“世子要是有,就不会抢……呸!是‘要’他的促织了!”
马安差点说漏嘴,轻轻的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这下朱瞻壑终于明白过来了,刚才常威说是借给自己,估计是顾忌自己的面子,以之前朱瞻壑的性格,强抢这种事简直再平常不过了。
想到这里,朱瞻壑抬头打量了一下常威,这个比自己高出大半头的魁梧汉子,这时却佝偻着身子,凶恶的脸上硬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看着都有点心酸。
另外朱瞻壑还现,常威身上的衣服料子虽然不错,但领子和袖口已经洗的白,腰间倒是悬着一块古玉,细看却缺了一角。
从这些也能看出,在常家没落之后,常威的日子也并不好过。
“常兄,实在不好意思,现在我手里没有促织可以赔给你……”
“世子你……”
常威闻言急的满头大汗,想火又不敢,一张脸憋的通红。
“你先别急,你的促织我肯定不会赖账!”
朱瞻壑说着将常威拉到路边,这才再次问道。
“现在离秋兴大赛还有多长时间?”
“一个多月。”
常威得到朱瞻壑的保证也总算冷静了几分。
“时间足够了!”
朱瞻壑轻松一笑,接着又问道。
“我听说促织的产地不同,质量也不尽相同,是不是这样?”
“的确是这样,从地域上划分的话,促织可以分为北虫和南虫,其中北虫体型小一些,却凶猛好斗,南虫体型健美,但在斗性上却差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