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倒是没死,就是惨胜一场,王理那小子花重金买的促织,还是败在我的铁门闩手下,但对方的促织咬死不败,最后把铁门闩的大腿咬下一条,从今以后,铁门闩算是废了。”
朱勇说到最后眼睛红,似乎不是在说一只虫子,而是自己最亲密的战友一般。
“两位兄长,正所谓将军难免阵上亡,你们将促织拿出去比斗之时,就应该想到这种后果,而且你们不还有一只促织吗?”
朱瞻壑耐心的劝解道,之前他可是送给他们每人两只促织。
“有我也不敢拿出去比了,最近金陵城的促织比斗实在太惨了,以前称王称霸的上品促织,现在动不动就战死战残,我还是留着等到秋兴大赛再拿出来吧!”
张忠听到朱勇的促织也残了,似乎心理平衡了一些,这时也冷静下来道。
“我也是这么打算的,秋兴大赛之前我是不敢再和人比了。”
朱勇也跟着点头道。
“现在的比斗很激烈吗?”
朱瞻壑闻言也露出感兴趣的表情问道,他也想知道自己卖出去的那些促织表现如何?
“何止是激烈,简直是惨烈,特别是你卖出去的促织,几乎横扫无敌,也只有同样在你这里买的促织才能分出个上下高低!”
朱勇说着想到自己战残的铁门闩,又是一阵心疼。
“这就是降维打击啊!”
朱瞻壑心中暗自感慨道。
宁津的促织体魄魁伟、勇猛好战,以前困在宁津这个小地方显不出本事,现在被朱瞻壑带到金陵城,对上其它地方的促织,完全就是碾压。
这就像朱瞻壑这个穿越者一样,熟知历史走向的他,面对古人不能说碾压吧,但有些时候的确占了许多优势。
“世子!”
就在这时,忽然只见马安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道。
“王……王爷让您赶快准备,随同他出城迎接陛下!”
“陛下回来了!”
张忠和朱勇闻言也都震惊的站了起来,虽然他们早知道朱棣要回来的事,但事先却没有接到任何风声,这也太突然了。
“别在这愣了,赶紧回去换衣服准备迎接吧!”
朱瞻壑向张忠两人提醒道,他们身为勋贵,肯定也要一起去迎接。
张忠和朱勇闻言也醒悟过来,急匆匆的离开了王府。
与此同时,朱瞻基骑在马上,陪同在朱棣身侧,身后是连绵不绝的北征大军。
当看到远处的金陵城墙时,朱瞻基也不禁伸手摸了摸怀里的促织笼子,脸上露出踌躇满志之色,他在路上收集了那么多上品促织,这次回来定要大杀四方!
朱瞻壑无奈的劝道。
“你不懂,这段时间青铜头陪我征战四方,从无败绩,可是今日却惨死于敌人之手,我……我心里难受啊!”
张忠说到最后又要嚎啕大哭,不过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当即指着朱瞻壑怒道:“都怪你!”
“怎么又怪我了?”
朱瞻壑一头雾水,这家伙不但长的像女人,性格也和女人差不多,反复无常让人摸不透。
“怎么不怪你,要不是你把促织卖的到处都是,我的青铜头怎么会死?”
张忠怒斥道,他的促织就是死在朱瞻壑卖出去的促织之手。
没等朱瞻壑回答,就见朱勇唉声叹气的从门外走了进来,坐到椅子上也不说话,而是直勾勾的盯着朱瞻壑,让人心里毛。
“怎么了,你的促织也死了?”
朱瞻壑强笑一声问道。
“死倒是没死,就是惨胜一场,王理那小子花重金买的促织,还是败在我的铁门闩手下,但对方的促织咬死不败,最后把铁门闩的大腿咬下一条,从今以后,铁门闩算是废了。”
朱勇说到最后眼睛红,似乎不是在说一只虫子,而是自己最亲密的战友一般。
“两位兄长,正所谓将军难免阵上亡,你们将促织拿出去比斗之时,就应该想到这种后果,而且你们不还有一只促织吗?”
朱瞻壑耐心的劝解道,之前他可是送给他们每人两只促织。
“有我也不敢拿出去比了,最近金陵城的促织比斗实在太惨了,以前称王称霸的上品促织,现在动不动就战死战残,我还是留着等到秋兴大赛再拿出来吧!”
张忠听到朱勇的促织也残了,似乎心理平衡了一些,这时也冷静下来道。
“我也是这么打算的,秋兴大赛之前我是不敢再和人比了。”
朱勇也跟着点头道。
“现在的比斗很激烈吗?”
朱瞻壑闻言也露出感兴趣的表情问道,他也想知道自己卖出去的那些促织表现如何?
“何止是激烈,简直是惨烈,特别是你卖出去的促织,几乎横扫无敌,也只有同样在你这里买的促织才能分出个上下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