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三叔家的瞻坺吧?”
朱瞻壑一眼就认出了对方,实在是这个小子与朱高燧长的太像了,深眼窝、鹰勾鼻,简直就是个少年版的朱高燧。
“三哥你果然还记得我,好久不见,我都快想死你了!”
朱瞻坺十分热情的上前,一把抱住朱瞻壑,亲热的不得了。
朱瞻壑也似乎十分高兴,拉着对方聊了好一会儿,最后朱瞻坺遇到其它朋友,这才告辞离开。
等到朱瞻坺离开后,朱瞻壑脸上的笑容立刻收敛起来。
“哎!你觉得你这个堂弟是个什么样的人?”
旁边的张忠用肩膀顶了一下朱瞻壑,笑的不怀好意问道。
“这小子不光长得我和三叔像,连这份虚伪的性格,也和我三叔一模一样!”
朱瞻壑双手抱在胸前评价道。
“你从哪看出来的?”
朱勇不解的向朱瞻壑问道。
“他嘴上说想死我了,但这段时间根本没露过面,连上次我三叔去探望我,他都没跟着一起去,这不是虚伪是什么?”
朱瞻壑好歹两世为人,肯定不会被一个十三四岁的毛头小子骗过。
当然了,朱瞻坺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城府,朱瞻壑家里的那头小倔驴和他一比,简直弱爆了。
“你还真说对了,朱瞻坺这小子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以前在你面前说太孙的不好,在太孙面前又骂你不好,两面挑拨、两面讨好,深得赵王殿下的真传!”
张忠笑嘻嘻的低声道,这些话可不方便被外人听到。
“太孙来了!”
朱勇忽然一指园子的入口。
只见朱瞻基一身便服,与徐显义并肩从外面走了进来。
相比朱瞻壑,朱瞻基却十分受欢迎,所到之处人人恭迎,所有人都想和朱瞻基搭上话。
就连朱瞻坺这小子也不知道从哪钻了出来,悄咪咪的和朱瞻基聊了好一会儿。
不过朱瞻壑的注意全都放在朱瞻基身后的随从上,他一眼就看到了孙小宫女,她旁边还有另一个美貌的宫女,但却被朱瞻壑直接忽略了。
孙小宫女紧紧的跟随在朱瞻基身后,估计平时也很少见到这么热闹的场景,因此一双大眼睛时不时向四周偷瞄几眼,结果很快就与朱瞻壑的目光对上了。
当看到朱瞻壑也在看着自己时,孙小宫女立刻像只受惊的小鹌鹑似的,直接躲到朱瞻基身后,借助朱瞻基的身形挡住了朱瞻壑的目光。
朱瞻壑来这里可不仅仅为了看孙小宫女几眼,而是一直盘算着该怎么拆散对方和朱瞻基?
第一次见面,确认了孙小宫女的身份。
第二次见面,现朱瞻基对孙小宫女也十分紧张,显然他很在乎自己这个童养媳,也难怪日后朱瞻基废掉了原配的胡皇后,改立孙小宫女为皇后。
现在第三次见面,朱瞻壑却还是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总不能上去硬抢吧?
这时朱瞻基也看到了自带清场光环的朱瞻壑,于是主动上前打招呼道:“二弟你也来参加秋兴大赛,不知准备了几只促织?”
“我对促织没什么兴趣,就是来凑个热闹,听说大哥去年输了一次,今年肯定有备而来吧?”
朱瞻壑明知故问道。
“那是当然,今年我必定一雪前耻!”
朱瞻基再次踌躇满志的道,一如之前,他带着各地搜集的促织回到金陵城时。
“那就预祝大哥旗开得胜了!”
朱瞻壑笑呵呵的再次道。
话音刚落,就见门外又人走了进来,整个园子的人“呼啦”一声,也全都围了上去,原来是园子的主人徐膺绪到了,这也意味着秋兴大赛要正式开始了。
“难怪最近只有你们两个找我出去玩!”
朱瞻壑闻言也有些哭笑不得。
朱高煦的行为的确太恶劣了,就像是后世某个小朋友在学校受伤,结果小朋友他爹跑过去,把班级所有孩子都打了一顿,这个小朋友日后肯定会受人排斥。
遇到朱高煦这种爹,朱瞻壑也只能自认倒霉,同时也认识到,张忠与朱勇真是自己的好兄弟!
“二哥!”
没想到就在这时,忽然有个十三四岁的锦衣少年快步上前,一脸欣喜的向朱瞻壑道。
“你是……三叔家的瞻坺吧?”
朱瞻壑一眼就认出了对方,实在是这个小子与朱高燧长的太像了,深眼窝、鹰勾鼻,简直就是个少年版的朱高燧。
“三哥你果然还记得我,好久不见,我都快想死你了!”
朱瞻坺十分热情的上前,一把抱住朱瞻壑,亲热的不得了。
朱瞻壑也似乎十分高兴,拉着对方聊了好一会儿,最后朱瞻坺遇到其它朋友,这才告辞离开。
等到朱瞻坺离开后,朱瞻壑脸上的笑容立刻收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