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您可算回来了!”
孙若微看到朱瞻壑立刻松了口气,快步上前低声禀报道:“二公子他……他偷东西!”
“什么?”
朱瞻壑一皱眉,扭头向朱瞻圻问道:“你怎么又偷东西了?”
上次朱高煦之所以把朱瞻圻吊起来打,起因就是他偷东西。
“谁……谁偷东西了?”
朱瞻坺脖子一梗,嘴强牙硬道,但说话时的眼神已经开始躲闪起来。
“他偷了什么?”
朱瞻壑没理朱瞻圻,再次向孙若微问道。
“世子的促织一直在书案上放着,二公子今日来找世子,结果他去了趟书房,促织就不见了。”
孙若微再次低声禀报道。
“什么促织?我根本没拿,如果是我拿的,让我天打雷劈!”
朱瞻圻听到孙若微的话,高叫着赌咒誓道。
“吱吱~吱吱~”
朱瞻圻话音刚落,他怀里就传来一阵清脆的鸣叫声,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拿出来吧!”
朱瞻壑走上前伸手道,这声音一听就知道是他养的那只铜铡刀。
“拿就拿,谁稀罕?”
朱瞻圻红着脸,伸手从怀里掏出促织笼子塞到朱瞻壑手中,只是眼神中还是十分的不舍。
朱瞻壑拿起笼子看了看,里面的铜铡刀依然活力十足。
秋兴大赛虽然结束了,但促织的热潮还没有完全褪去,街头巷尾也能经常见到斗促织的身影,不过再怎么勇猛的促织,最后也难逃寒冬的浸袭,只能相继逝去。
“你喜欢这只铜铡刀?”
朱瞻壑忽然低头向朱瞻圻问道。
“喜欢又怎样,不喜欢又怎样?”
朱瞻圻昂着倔强的小脸,一副死不认错的模样。
“你若是喜欢的话,我可以送给你。”
朱瞻壑呵呵一笑,声音柔和的再次问道:“现在我再问你一次,你喜欢这只铜铡刀吗?”
听到朱瞻壑要把这只在秋兴大赛上,咬死虫王的铜铡刀送给自己,朱瞻圻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看向促织笼子的目光也变得十分炽热。
朱瞻圻毕竟是个孩子,最终还是欲望占了上风,小声的说道:“喜……喜欢。”
“大声点,我听不到!”
朱瞻壑猛然道。
“喜欢!”
朱瞻圻似乎破罐破摔,闭着眼睛大声吼道。
话音未落,朱瞻圻就感觉手里多了个东西,当睁开眼睛时,促织笼子已经被塞到自己手里了。
“拿着吧,以后你若想要什么东西,直接来告诉我,不许再偷了!”
朱瞻壑拍了拍朱瞻圻的肩膀,说完带着孙若微她们回到了房间。
朱瞻圻看了看手里的促织,又看了看朱瞻壑离去的背影,小脸上竟然变得有些迷茫。
紧接着里面竟然传出朱瞻圻这个小倔驴的声音。
这让朱瞻壑感觉奇怪,快步进到院子,看到里面的情形也是一愣。
只见孙若微带着几个侍女,手中拿着各种工具,将朱瞻圻团团围住。
朱瞻圻涨红着一张小脸,几次想要冲出包围,但他个子小,力气也不大,每次都被挡了回去。
“怎么了这是,你们在打仗啊?”
朱瞻壑感觉有点好笑,迈步上前问道。
“世子您可算回来了!”
孙若微看到朱瞻壑立刻松了口气,快步上前低声禀报道:“二公子他……他偷东西!”
“什么?”
朱瞻壑一皱眉,扭头向朱瞻圻问道:“你怎么又偷东西了?”
上次朱高煦之所以把朱瞻圻吊起来打,起因就是他偷东西。
“谁……谁偷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