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赶紧躺下睡觉吧,剩下的交给我们。”
朝着老米头一凝眼,他伸手拍了一下老米头的额心。
老米头身子一僵,两眼一翻,僵直往后面沙上一倒,睡过去了。
反手从黄布袋掏出一张巨大的黄布,往外一撒,黄布盖在了老米头的身上。
可能是怕他被嚯嚯,又掏出朱砂在黄布上画了敕令。
然后两手捏着黄布往老米头的身下一塞,瞬间,老米头整个人就被黄布缠了个严实。
“睡,睡了。”
迷糊糊的呼出了三个字,老米头出了鼾声。
闫宽揉了揉有些酸涩的双眼,不解的看向辰小道:“辰先生,什么意思?为什么把东平灌醉了?”
他虽然只是泯了几口酒,可酒量不好,这会儿已经能明显感受到头重脚轻是什么感觉。
“这你得问老祖奶奶,我只负责办事儿。”
他示意闫宽看向风知白。
风知白双手搭在二楼的围栏上,见闫宽仰头看她,咧嘴一笑露出了极其灿烂的笑容:“很多事情都是喝醉了才能办,不把韩东平喝醉,怎么办事儿。”
“风,风小姐,你,你不要太过分!你一,一个女孩子,怎,怎么这么不矜持!”
被风知白的话吓到了,他从沙上站起身,脚底转着圈就想往二楼去。
可还没往上走,只感觉脑子后面一疼,随后眼前一黑,身子一栽,晕过去了。
临闭眼前,他清楚的看见,风知白如同一阵风从二楼跑到了自己身后!
不用想,他被打晕了。
风知白拍拍手,从腰间掏出手帕擦了擦刚才打过闫宽的那只手掌,伸脚将闫宽蹬到了一边。
“碍事。”
冷不丁的吐槽了一句。
辰小道拎着韩东平,见风知白毫不心疼将闫宽打晕了,忍不住唏嘘道:“哇,老祖奶奶,你是真的狠!前一秒对人闫局热情无比,后一秒一巴掌下去还嫌弃人家碍事!看在大家同事这么久的份上,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有多重人格?”
说着话,他往二楼卧室走去。
还没走两步,屁股后面就传来了被脚踢的痛感!
“啊!”
他叫了一声,连人带韩东平一块栽前面去了。
“知道老身有多重人格,还逼逼赖赖的!”
将手帕装起来,风知白吊着眼,摇头晃脑的从辰小道身上跨了过去。
看着某人的后脚跟,辰小道委屈的揉着屁股,扶着墙壁站起身嘟囔道:“这么生气干什么,我就是说说。”
“说个毛啊?还不把人捡起来。”
回头看了一眼辰小道,风知白上脚踢开了脚下还在哼哼唧唧的韩东平,僵直走到了卧室门前,随后再次上手打开了卧室的门。
刚才已经进来过一次了。
卧室的东西很简洁,可能是住的少,导致房间里没有什么人气儿。
而且在房间的四个拐角和床铺之上,还能感受到阴冷的气息。
说明前不久这张床上躺过带有阴气的东西。
床是用来睡的。
除了亚楠,怕也只有韩东平自己能躺了。
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
十一点半了,距离十二点还有半个多小时。
上手将房间的灯全部都打开,风知白示意辰小道将韩东平扔到床上。
“把人扔上去。”
拎着韩东平的衣领,辰小道粗鲁的将人扔了上去。
“镜子。”
“嗷。”
嗷了一声,上手掏黄布袋,随后将拿出来的镜子递给了风知白:“给,镜子。”
“给老身干嘛?给他!”
低头看向辰小道递过来的镜子,风知白这暴脾气又上来了。